就這樣,去往山東的火車開動三個小時後。
名字叫大壯的人,也是忍不住了。
這兩人在全聚德乾啥呢,不會是真跑了吧!
不可能啊,這幾天誰也沒招他沒惹他的,生活悠閒,工作就沒見工作,嗯,都很好啊,沒道理跑吧!
平時他們也沒有打擾李飛宇的生活,就是遠遠的保護著就是了,上麵這麼器重的人,前途光明,怎麼也不會亂跑吧!
“你在這裡看著,我進去看看!”大壯皺眉說道。
“好的,大壯哥!我看著!”
夏大壯整理了一下衣服,施施然的走進全聚德,此刻已經過了吃飯的點,全聚德裡麵除了服務人員,一個人影也沒有。
夏大壯環顧了一圈,暗道糟糕,抓過身邊的服務人員,高聲喊道:“包廂裡麵還有人嗎?”
那人也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老實的說道:“沒人了!都下午快四點了,誰吃飯到這個點!”
夏大壯鬆開服務員,黑著臉轉身就走。
找到自己的同伴,冷聲說道:“走,回四合院看看,他們應該已經回去了。”
“啊!沒看見出來啊!沒個事情的,還能從後門跑啊,沒道理啊!”那人迷茫的說道。
“先回去!”夏大壯黑著臉,又說了句,轉身就走。
95號四合院,夏大壯兩人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大門口,閆埠貴看到有人怒氣衝衝的進來,想向前詢問一句,誰知,夏大壯理都沒理他,徑直就來到中院,先看到李飛宇小院的大門緊鎖。
然後快步走進李飛宇南邊的鄰居家裡。
裡麵的人看到夏大壯,一臉的驚奇,“大壯,人都沒回來呢,你怎麼先回來了?”
“鐵心,人還沒回來嗎?”夏大壯心裡更急了,盯著阮鐵心嚴肅的說道。
“沒有啊,大門都鎖著呢!”阮鐵心也預感到不好。
“壞了,跟丟了!”夏大壯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頭,滿臉的焦急。
阮鐵心站起身,說道:“大壯沒事的,他們就是貪玩,估計找地方玩去了,很快就回來了。”
“沒有,我有預感,這次不同!”夏大壯驚疑不定的說道。
“有啥不同的,前幾次也偶爾跟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還不是晚點就回來了!”阮鐵心又安慰道。
“不行,我去外麵找找,你看著點!”
夏大壯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不過他自己心裡也知道,這麼大的四九城,找兩個人是何其的困難。
直到晚上十點多,夏大壯兩人才疲憊的回來,倆人幾乎把王府井大街找了個遍,但一無所獲。
隻能再次回來四合院,跟阮鐵心碰頭,但依然是壞消息,東小院依然大門緊鎖。
夏大壯幾人是徹底坐不住了,滿臉焦急,在屋子裡來回的搓手,踱步。
“不行,這樣不行,距離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我們都出去找人,以南鑼鼓巷為中心,時間,兩個小時。”
“十二點一過,全部返回,要是再找不到人,隻能向上麵彙報了!”
幾人商量好,直接跑步衝了出去,各方向開始找人。
不過,這樣的效率一點也不高,李飛宇常去的什刹海前海,找了好幾圈,連兩人的鬼影都沒找到。
按照時間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東小院的大門依然緊緊關閉,所有人才徹底死心,這事大條了。
當上麵接到夏大壯的消息,已經又過了半小時,等鐘老和陳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半夜一點多了。
等到陳鋒和鐘老帶著幾個人,趕到四合院的時候,負責保護的夏大壯幾人,都蹲在李飛宇小院門口一臉的懊悔和自責。
鐘寶看到這幾個人的狀態就來氣,“都哭喪著臉乾什麼!站起來,還是不是當兵的!站直了!把胸膛挺起來!!”
“還沒怎麼樣呢,就一臉的喪氣。”
“去,搭人體,爬進去看看!”鐘老中氣十足的說道,實則心裡氣的要死。
前兩天還對自己說要認真、努力的工作了,閉關畫圖紙,狗屁,這就不見人影了,大半夜的不回家,難道跟蘇清河鑽小樹林了。
不可能啊,鑽小樹林不如在小院吧!不可能多此一舉啊!肯定這小子又要整些幺蛾子,大鬨天宮了!
你給我等著!這次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姓鐘!
陳鋒也是差不多的想法,盯著李飛宇家的大門滿臉的苦笑,這是整哪出!
四合院的住戶,也都被這動靜弄醒了,披著衣服,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但剛看到一群人臉色不善的盯著李飛宇的大門,眾人表現個不同,但大部分還是幸災樂禍的。
心想,果然是闖禍了,隻有閆埠貴被嚇的不輕,剛剛這群人衝進來的時候,他剛要上前,就被一隻大手,按在胸膛上,逼退到牆角的角落。
那眼神犀利、危險,冰冷,讓他要問的話都憋在肚子裡。
“你們幾個,把住戶都安撫好,彆讓他們出來搗亂!”鐘老又說道。
鐘老本身在部隊待了好多年,後來為了國家工業的發展,學起了技術,任職到工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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