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飛宇和蘇清河“私奔”兩天多的時間。
鐘老和陳鋒把所有李飛宇接觸過的人都找了一遍。
街道辦的各位大姨手說不知道,王桂花乾脆找借口請了好幾天的假。
王大膽爺仨被李飛宇叮囑過,啥也沒說,隻是說給李飛宇看房子。
就連全聚德的夥計都被問了好幾遍,隻是他什麼也不知道罷了。
四合院的人又被審查了一遍,都鬱悶的不行,外麵風言風語的都說95號四合院有特務。
現在媒婆和有姑娘的人家,一聽是95號四合院的,彆說找對象,就是相親,也唯恐不及的拒絕了。
兩天多,鐘老和陳鋒知道依靠自己的力量,是抓不住李飛宇這小混蛋了。
隻好眼巴巴的來到工業部,求助上麵的大領導。
工業部副部長,李秋心的辦公室。
李秋心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擦拭一個卡車的模型,這是南京仿製蘇聯的躍進輕卡模型,今年剛批量生產。
鐘老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看著李秋心老神在在就氣不打一處來。
“李秋心,這事你幫不幫忙,你倒是說句話,那小子這是跳出五指山了,無法無天了!”鐘老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李秋心一點也不急,笑著說道:“老領導,你就放心吧,那小子不是說出去找靈感了嘛,反正到時候拿出圖紙來就行,沒事的!”
“屁的靈感,他以為是畫畫呢,寫小說話本呢,還靈感,我給他幾個大逼兜,保證靈感比這強,那小子就是想偷懶!”鐘老氣呼呼的說道。
“哈哈,也不差這點時間,要是到時候他拿不出東西,我們再收拾這小子也不晚!”李秋心又低頭擦了起來。
“那就是不肯幫忙了?彆以為我退休了,就調不動人了,信不信我給上麵打報告,到時候工業部也留不住,讓那小子研究大炮彈去!”
聽到這話,李秋心就有點坐不住了,這可是他們好不容易發現的天才,可不能丟了。
“哎呀,老領導這事急不得,現在不是沒有線索嘛,那個全聚德的夥計說是去山西,估計就是煙霧彈,全國能去的地方多了去了,大海撈針一樣,彆急,過段時間他自己就回來了。”
“屁,這小子就是偷懶,我不急,可全國的鋼鐵產量急啊,大老板們都急成什麼樣子了,還不急。”
“你看,他回來的,我肯定打斷他的腿!”鐘老不解氣的說道。
李秋心笑了,就怕你下不去手,“鐘老,陳工,最近你們可是往全國學習小組塞了兩個很年輕漂亮的,這美人計用的太明顯了,那小子能上套?”
這時候陳鋒笑著說道:“哎,沒辦法,這小子泥鰍一樣,滑不溜手,不好對付,這不,蘇清河不就是好的例子,可惜被那小子勾搭跑了,哎,還是要加強思想建設。”
“哈哈,你們這是違反規定的,有點不地道。”李秋心笑道,到了他這個位置,什麼沒見過,到現在還有很多人養了不止一個小的,上麵心照不宣,下麵的人抓住槍斃!
“哼,你彆管我們怎麼做,你到底幫不幫忙?”鐘老又大聲的喊了一句。
“沒法幫啊,也沒線索,總不能發動全國的人,找一個毛頭小子吧!”李秋心苦笑的攤攤手。
“好,你等著,我還不信了!”鐘老氣呼呼的摔門而去。
李秋心無奈的摸摸鼻子,對陳鋒說道:“陳工,有空多勸勸鐘老,火氣彆這麼大!”
陳鋒搖頭苦笑,“我可勸不了,他發起火來,連我都罵!”
“還有,領導,你就真的不著急,還是你知道那小子的去處!所以不擔心?”陳鋒狐疑的說道。
李秋心心中一動,笑著說道:“你比鐘老沉得住氣,那小子還沒有翻出我的五指山!”
陳鋒擔憂的神情一鬆,樂嗬嗬的說道:“那就好!我還以為真不擔心呢!”
“怎麼可能,我們自己先進的煉鋼設備還要靠那小子呢!嗬嗬!”李秋心笑的很狡猾。
鄉間小路上,李飛宇拉著平板車,不緊不慢的走著,蘇清河在後麵被晃悠的睡著了。
一路走過來,看到的莊稼也就那麼幾種,高粱,玉米和紅薯,但都乾旱的厲害。
土地到處是裂縫,硬邦邦的板結成一塊塊,像磚頭一樣硬的很。
這樣的環境,糧食能豐收才怪了,倒是看到有幾個村在組織打井的,但結果並不好。
平時土地下麵七八米就能見地下水,現在十米了還沒見出水,就算出水,水量也很小。
這時候農村可沒有抽水機,都是靠人力提水,用水桶提上來的水,再挑到莊稼地裡,一顆一顆的澆。
就算這樣,也是杯水車薪,起不到很大的作用,莊稼還是成片成片的死去。
李飛宇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農村的農民辛辛苦苦的種一年糧食,自己村裡不剩多少,其餘的都成了國家的儲備和城裡人的定糧。
所以這時候的農村人,能轉成城市戶口,有份工作,那就跟以前當了縣太爺差不多,享福,輕鬆,還能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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