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沒有傍上婁家,他老娘也被婁家辭退,日子也過得更不咋滴。
去勞改半年多,雖然保留了公職,但隻能拿最低的臨時工工資。
啃著凍硬的窩窩頭,喝白開水,就連炭都不舍得燒,屋子裡一片冰冷。
“李飛宇,都是你,都是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還大魚大肉的吃,等著!”
人就是這樣,很少有反思自己,卻總是放大彆人對自己所謂的傷害。
前院的閆埠貴一家,卻安靜很多。
隻是默默的啃著自己的地瓜乾,不時的嗅嗅空氣中的香味,再啃一口地瓜乾。
“哎,李飛宇剛回來,就大吃大喝,大魚大肉,肯定來路不正,說不定上山當土匪了。”
三大媽,嫉妒的臉上發青,卻被閆埠貴瞪了回去。
“在外麵誰也不準說這話,聽到沒!”
“你們懂個屁,你們看看,咱四合院,跟李飛宇作對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這次勞改,我才看明白,咱院幾條的人命,全跟李飛宇有關係,這人不能惹!”
“不光不能惹,還要交好懂不懂!”
麵對自己老爹的服軟,閆解放和閆解成兩人心裡全是不服。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啊,早晚要報複回來。
他們哥倆更慘,被分配到開荒隊勞改,那個隊長還是個適合到泰國發展的!
每天都不把人當人看。
這哥倆怎麼能不恨的牙癢癢。
嗯每天上茅坑,坑裡最粗的就是他哥倆的。
四合院還有很多人,一邊聞著肉香,一邊心裡咒罵李飛宇一家。
東小院裡。
桌子上的飯菜被眾人一掃而光。
蘇清竹和謝月,何雨水靠在椅子上,撐的直哼哼。
大川和小川眯著眼,揉著肚子,一臉的滿足。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所有人都吃窩窩頭,喝清水棒子麵,還吃不飽。
他們能喝酒吃肉,變著花樣,肉吃到撐破肚皮。
沒辦法,李飛宇隻好拿出山楂果,分給眾人,吃一點,消食。
蘇清河和謝婉瑩正要收拾餐桌,就在這時,小院的大門被敲響。
何雨水自告奮勇的去開門。
蘇清竹和謝月好奇的跟在後麵,主要是活動活動,太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