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英坐在屋子裡,從窗戶看到李飛宇和蘇清竹武力鎮壓自己的親爹和親哥。
心裡竟然莫名心中暢快,還解恨。
母親和自己在家裡每天擔驚受怕,非打即罵,受儘苦楚。
家裡的兩個大男人都是酒鬼加賭徒,一有不順心就拿娘倆出氣。
母女倆身上常年都是青紫有傷的狀態。
爺倆,在外麵欠了一屁股的外債,還要自己母親和她做工還債。
所以娘倆才背著父子倆,接觸媒婆,說一個好人家,不然,這日子沒有個頭。
本想著終於可以脫離苦海,沒想到自己的無賴親爹和親哥把自己的賣了個好價錢。
一百塊錢的彩禮加上東西,在這個時候,算是高價了。
區長的兒子,杜紅英也是見過的,有些肥頭大耳,長得一副豬哥像,還沒有杜紅英高呢,尤其眼睛,無時無刻不是色眯眯的。
就這樣的人,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奈何,父子兩人拿自己母親威脅,就連蘇清山給的20元彩禮都搶走了。
她這才偷跑出來,想來說清楚,見最後一麵。
沒想到蘇家的姐夫這麼強勢,比自己的家裡的混蛋父子倆,還要“凶惡”。
院子外麵,李飛宇和蘇清竹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蘇清竹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的臭襪子,完全是萬年老壇酸菜的味道。
李飛宇捂著鼻子,才把襪子塞到兩人的嘴裡。
現在,綁在樹上的兩人,不知道被噎的,還是被臭的,腦袋歪著,直翻白眼。
“清竹,你看他們是不是犯白眼病了,怎麼蔫了吧唧的,嘿嘿,去打一桶水,讓他們清醒清醒!”
“這大冷天的,估計管用。”李飛宇笑著說道。
蘇清竹歪著頭,笑的開心,“姐夫,你也知道天冷,怎麼能潑涼水呢!”
“那你想怎麼樣?”李飛宇眨著眼,很無辜。
“要不,我把水燒開了吧!這樣他們就不覺得冷了!”蘇清竹一副好心的表情。
“你這,治標不治本啊,熱水潑上去,一會也涼透了啊!”
“哦,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好事我是做了,之後,總不能光靠彆人吧!就不能靠自己嗎?”
“高啊!還是清竹看的透徹,哈哈!這種好事,以後多做點啊。”
被繩子綁在樹上,臭襪子堵住嘴的兩人,渾身劇烈的掙紮。
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眼睛從凶狠變成求饒、哀求。
“清竹,你快看,他們精神了不少。”
“哈哈,看來有用,看他們歡喜的,等會我多燒點熱水。”
兩人繼續著精神攻擊。
李飛宇從剛才就看出來,這爺倆不是好玩意,痞裡痞氣,跟著的人也都是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