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差點沒笑出聲來,小丫頭估計把他這個三哥忘記了。
也沒打消他的積極性,李來福輕聲說道,“你是她哥哥她當然會想你,過幾天大哥去接她回來,好了睡覺吧。”
“我就知道妹妹會想我的,”江遠自信的說道。
李來福意念進入空間催熟了十棵花生苗,這幾天又攢了五六斤花生了。
早晨他睡得正香。
居然有人推自己,肯定不是李崇文,自己老子他直接就罵了,江濤江遠借他們兩個膽子。
已經準備發火了,李來福睜開眼睛也就沒氣了,這是個虎叉。
“我操,怎麼是你啊?”
“虎子哥,你不會是又來打我大哥了吧?”江遠在旁邊揉了揉眼睛問道。
“你哥跟個小麻杆似的,我一伸手你大哥就躺地上,”劉虎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不吹牛逼能死啊?還有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清早上叫我乾嘛?”李來福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劉虎,他是劉偉的兒子,一頭短發長的跟好看不沾邊,也沒說太難看,穿著一身礦上的工作服,比李來福還高幾厘米,身體也比他壯實,畢竟礦上的夥食可比地方好多了,最有特色的就是那張臉總也洗不乾淨,不管走到啥地方,一看就是礦上的人。
小時候他每次來,李崇文和劉偉都讓兩人打架,這個打架可不是往臉上打,而是摔跤,這牲口長的壯,李來福每次都輸,要不然江遠也不會說他是來揍他大哥的,小孩就這種想法,甭管你是怎麼打,反正輸了,也就是挨揍了。
“都幾點了?你還不起來?”
睡不成了,李來福也不搭理他穿上外衣,江遠也起來了。
劉虎看見李來福忙裡忙外驚訝的問道:“你啥時候這麼乾淨,你洗臉居然用香皂?我爹說隻有女人才用香皂,我們家就我妹妹用香皂。”
李來福心想你,那個小黑皮妹妹用再多香皂也洗不白的。
正好看見劉虎的耳朵說道:“你以為誰像你一樣,那耳朵眼永遠有煤灰。”
劉虎不以為意的說:“那有啥,我爹說這是礦工的標誌,我們礦上都這樣,像你這樣,要是在礦上他們肯定說你是小白臉。”
李來福用毛巾擦著臉,嘴裡也不閒著,跟他鬥著嘴道:“說的好像你現在是礦工似的,一個小屁孩裝什麼裝?”
劉虎拍著胸脯自豪的說道:“我明年就是正式曠工,我爹已經不讓我上學了,而且我已經跟他下過兩次礦了。”
這話說的李來福無語了,他也不得不服氣,這個年代的人那是真的肯做貢獻,一個在煤礦上了十幾年班的人能不知道礦上危險嗎?這當爹的……。
擦完臉看了一眼大門口,大門口已經熱鬨起來了,劉偉,張老頭,李崇文坐在那裡聊聊天,不用想也知道今天是星期天了。
兩個人朝著門口走,劉虎撓了撓頭說道:“來福,我爹讓我謝謝你,他說你經常給我奶奶送吃的東西。”
看著他那傻樣,李來福搖了搖頭說道:“我用你謝謝,跟你有啥關係?那是劉奶奶對我們家好,我願意給她的。”
這貨以前和他摔跤,可沒少在他麵前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