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在躺椅上看了一會天上的雪越下越大,他也坐不住了,把躺椅收到空間裡,扭頭朝房間裡走去,至於那三隻四腳獸他都懶得看一眼。
外麵下著大雪,小屋裡爐子燒的嗡嗡作響,他鑽進被窩的一刹那立刻眼皮就打架了。
李來福是被當當的撞擊聲音吵醒的,他抻著懶腰,從床上起來外麵已經天黑了。
穿好衣服推開房門,那隻小傻麅子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李來福隨意的拿腳把它撥愣開,那個母傻麅子又屁顛屁顛跑過來攔在中間。
小得他還得彎腰,大的送上門他可不會客氣,一個大逼兜打在它頭上,李來福看著傻麅子被打的搖了搖頭,笑了笑,心想這玩意兒也不是沒優點,起碼它傻的可愛。
大逼兜也不能讓它白挨,李來福走到開始喂他們的地方,又拿出一些玉米杆玉米棒扔在那裡。
李來福喂完了一家三口,也開始準備自己的晚飯,雖然已經黑天了,他卻連燈都不用開,說出去後世的小年輕人都不會相信,這年代的晚上天真的沒有那麼黑。
作為一個財務自由,而且吃喝還不愁的人,晚飯可能不能再對付了。
把燒烤架拿出來,又拿出一瓶茅台酒,空間裡唯一剩下的現成菜就是熊掌了,空間裡已經有四個了,他也不用再省了。
這一次他也細細品味了一下熊掌,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沒有鍋包肉好吃。
也不知道張大廚和傻柱會不會做鍋包肉,最後又喝了一碗肚子湯吃了一個大餅子。
把躺椅放在火堆邊上,看著小人書他不著調的想到一個問題鑿壁偷光,費那勁乾嘛?點堆火不行嗎?
現在他無聊的胡思亂想,突然三隻傻麅子,來回走動的同時緊張的看向一個方向,還沒等李來福有反應,這一家三口撒腿跑了。
李來福睜大了眼睛,看著傻麅子望的方向,兩個跟燈泡一樣大的眼睛也在注視著他。
這兩個燈泡的距離,可不是那種狼的距離,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唯一有護照的老虎。
這東西在後世都被當祖宗一樣了,它到老毛子那邊就叫西伯利亞虎,回東北就變成東北虎。
在這個年代誰要是打到這東西絕對是有獎勵,當然了,虎身上的東西,你是見不著的。
在這個年代人和動物還是分的清清楚楚的,不像後世朋友告訴你跟兒子遛彎?你得問是牽著的還是自己跑的?
路邊兩口子哭的死去活來嘴裡喊著孩子,在這個年代你隻管去安慰安慰。
在後世想安慰人你得跟旁邊人打聽清楚,因為死的很可能是狗是貓是猴是鴨子或者其他動物?
要說這老虎就是硬氣,李來福躺在椅子上和他對視,他也沒有移動分毫,他估計身後的虎皮可能也起到震懾作用了,要不然這老虎不會老實的趴在那裡。
李來福估算一下距離,最少也得有一百七八十米,以他的槍法就是白天也不一定打得著,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拿出長槍,就算他現在不打這隻虎,以後也不知道跑哪去或者便宜誰?
他架起長槍喃喃自語道:“打到你該你命絕如此,打不到你算你命硬。”
老虎好像感覺到危險,慢慢悠悠的站起來了,倒不是李來福看見了,而是那兩個小燈泡離地的距離高了。
李來福也不再瞄準了,反正是隨緣槍法。
砰砰砰…。
連續打了四槍,李來福才停止射擊,他已經看見那兩個小燈泡一上一下的跳動了。
大晚上的他可不敢去查看,索性明天早上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