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繼續補刀,“對了,如果你們將我的工作攪沒了,我是無所謂的。大不了搬回去和你們住一起,正好將以前你們打在我身上的,十倍還回去。”
說著她一臉憧憬,“這樣我不僅不用工作就有人養,還可以三餐活動筋骨,還有比這更美好的生活嗎?”
白飛宇不怕死地叫囂,“放屁,你個賠錢貨。我兄弟都是混黑道的,敢打我,信不信我讓他們做了你。”
“你的嘴巴太臭了,需要洗洗。”
白菲菲將白飛宇拖到衛生間,將他的頭按在馬桶裡,打開花灑往馬桶裡灌水,直到水裝滿整個馬桶。
白母哭喊著就要上來阻攔,白菲菲一個眼神殺過去,“你也想試試這個滋味嗎?”
白母是個欺軟怕硬的,她早就被白菲菲剛剛的幾下給嚇到了。
現在更是被她的眼神凍結在原地,不敢再上前,隻敢在原地戰戰兢兢地讓白菲菲放了白飛宇。
白菲菲充耳不聞,重複著將白飛宇的頭按在水裡,提起來,再按下去的動作。
直到他不再掙紮,癱軟下來,她才放開手,任由白飛宇像死魚一樣癱在地上。
她看都不看白飛宇一眼,淡定地擦乾淨手上的水,氣定神閒地走到客廳坐下。
見白父用一種想將她大卸八塊、仇恨的眼神怒視自己,愉快地笑了:看來剛剛還是打輕了呢。
她慢慢走到白父身邊,蹲下,在白父身上快速點了幾下,讓他動彈不得,然後抓過他的一隻手,將中指往後掰。
“我很不喜歡你看我的眼神,讓我忍不住想揍你。”
“啊”白父痛叫出聲。
很快,哢嚓一聲,白父的叫聲戛然而止,已經痛得大汗淋漓,發不出聲音。
白菲菲搖頭,嘖嘖出聲,很是惋惜,“斷了。”
白母好不容扶白飛宇出來,看見這一幕,驚得將白飛宇一扔,飛撲過來,憤怒地質問:“你乾什麼?他是你爸!”
白菲菲聳聳肩,“那又怎樣?”
白母氣得罵道,“你還是不是人,做女兒的怎麼可以打爸爸?”
“可是我不是你們的女兒啊。”白菲菲陰森森地說道,“你忘了嗎,你們的女兒死了,被你們逼死了。”
說著她用手指著陽台,“嘭!就在那裡,跳下去,死了!”
白母看著眼前如厲鬼般恐怖的白菲菲,驚疑不定,哆嗦著問道:“那你是誰?”
白菲菲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有些瘋癲地說道:“我是孤魂野鬼,來索命的。”
說完她還很配合的繼續掰白父的手指。
“住手!”白母驚叫出聲,“你想怎麼樣,你說,隻要不傷害他。”
白菲菲掰手指的手一頓,滿意地看向白母:還沒有蠢到家。
“很簡單,以後離我遠一點,有我出現的地方,請你們自動回避,也不要跟任何人說你們認識我。”白菲菲陰陰地笑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說了我什麼壞話,我不介意請你們嘗嘗比今天還厲害百倍的手段。”
白母不想答應,這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還沒有孝順夠她就想斷絕關係,怎麼可以?
更何況她是他們的搖錢樹,斷了關係,他們還怎麼上門要錢,她還怎麼維持以前風光的日子。
白菲菲一眼就看穿白母的想法,也不廢話,繼續掰白父的手指。
鑽心的痛讓白父再次叫出聲。
白母見狀趕緊開口,“依你,你說什麼我們都依你。”
白菲菲停止掰手指,“你說的不算,要他們同意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