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魏延到g國,鐘曉卓以及江興兩人應該也在。
餘老發來回複,“他有個上台演奏的節目,你沒看節目單吧。”
被拆穿的蘇清河,抿了抿唇,敲下幾行字,與餘老閒聊幾句,便結束了話題。
沒過多久,魏延的信息就隨之而來,給蘇清河留下一句,“我明天到g國,你來時聯係我。”
窗外,風呼嘯而過,帶起樹梢枝丫在空中搖晃不止。
沈鈺剛醒,情緒經過起落,沒跟雲歸聊多久,便由蘇清河扶著上樓休息。
進入房間,沈鈺淺淺倒吸一口氣,傷口牽扯傳來陣陣痛感。
沈鈺在床上躺好,眼睛盯著天花板眨了眨,“清河,幫我準備一個新手機。”
“行,先休息吧,晚上拿過來給你。”蘇清河應下,將大開的窗簾合攏,輕聲關上門扉。
屋內陷入昏暗之中,周圍的聲響一點點消散在耳畔。
屋外,蘇清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從背包夾層中翻出一張銀行卡。
卡麵是一幅孩童隨手而作的塗鴉畫,在國際銀行開戶,落戶人名字是舒兒。
六歲時,在沈家閣樓一堆雜物中,蘇清河找到這張卡,夾在滿是灰塵的小包裡麵,十幾年從未動過。
小蘇清河拿著卡找到沈舒,她忙著工作沒認真看,隻道,“囡囡,你發現的寶貝就是你的,拿著玩吧。”
後來,蘇清河開始接觸各大行業,一次經濟危機讓她想起了這張卡,便查了餘額,發現裡麵有上百億資產。
但蘇清河調用裡麵資金的次數,屈指可數。
或許,蘇清河眯了眯眼,銀行卡在指尖來回旋轉著。
窗外的光線逐漸減弱,莊園內外亮起燈,照亮每一個角落。
蘇清河窩在沙發處,這個位置能透過落地窗看清門口的動靜。她一邊瀏覽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一邊關注莊園大門。
“蘇小姐,六點了,現在開飯嗎?”廚房那邊前來詢問,恭敬地在不遠處停下腳步,低低垂頭。
“等他回來再上,先溫著吧。”蘇清河從電腦前收回視線,眸光轉動,補充了一句,“先把樓上兩人的送上去。”
雲歸與沈鈺的是病號餐,分開煮的,不受影響。
“好的,蘇小姐。”
來人退下去,蘇清河也沒了繼續看資料的心情,合上電腦。
時間又過去半個鐘,沉寂的手機響起“叮咚”的消息提示音,聯係人陸臨的對話框閃爍著未讀標識。
蘇清河快速點開信息,簡短一句話便可讓人安心,淺淺勾起嘴角。
隻見陸臨發來,“一切順利,半個小時回到。”
意識到自己情緒被牽製,蘇清河猛地將手機拋遠了些,好似手機有病毒一般。
蘇清河嘀咕著,還不如一起去。
晚上七點整,大門緩緩打開,整齊的車隊一輛接一輛駛入地下車庫。
陸臨帶人先回來了,虎成作為地下聯盟代表,在跟黑手黨分配貨物。
“路上耽誤一點時間,吃過了嗎?”陸臨邁步走進廳內,隨手挽起袖口露出有力的小臂。
蘇清河偏頭看去,目光悠悠,“等你呢。”
“我洗個手,很快。”陸臨安撫性地拍拍蘇清河的肩膀,又快步離開,腳下生風,與平時完全不同。
蘇清河坐直,雙手抬高伸個懶腰,才緩緩起身走向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