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是要挑戰女性禮法,已經夠喪心病狂了,沒有想到,果然不作死,就體會不到作死的精神,沒有最作,隻有更作,他這是已經打算不要命了嗎?”值日星官現在隻能大叫一聲世事無常。
都以為這貨歪到女權上麵,可畫風變得實在是沒有天理,一下子又跳到自由平等,蔣遊這貨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沒人想到局勢的發展已經越來越詭異,沒人能看透蔣遊到底要作到什麼程度,因為他挑釁的層級在不斷的變化,是個人就猜不到!
“看不透啊!”這話老君一說。玉帝直接被揍了一臉,沒錯,他剛才小瞧蔣遊的能力了,說這是小聰明,可現在一看,這哪裡是聰明,分明就是作死都控製不住自己,局勢已經完全失控,沒人知道接下來又是什麼!
“這就是蔣遊最耐人尋味的地方,咱們做事總有痕跡可尋,可唯獨這個散仙,不受限製,似乎跟他沾邊,總是出人預料!”赤腳大仙歎了一口氣。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琢磨不透,我就知道,他這麼玩下去根本無法收場,不論是禮法,還是平等自由,這在當下的杭州根本無法實現,這是找死,彆說是個人威望,很可能會引來官府,到時候彆說第一,搞不好,還是第一個被下大牢的嘉賓,我看他怎麼死!”李靖狠狠的說著。
何仙姑搖搖頭,“蔣遊這次懸了!”
就在大家看戲的時候,蔣遊拿著喇叭,發出了聲音。
“有人告訴我,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不論我們做什麼,都是枉然。”
聲音隨著喇叭傳的很遠,現場一片安靜。
一切都是命運第一句,就給所有剛開始提起夢想的人當頭棒喝!
顯得那麼消沉,配合心魔那影響情緒的能力,這種消沉被無限的放大。
是啊,以現在的情況,很多事是不能想的,因為現實,因為環境,因為束縛,因為心裡的枷鎖。有太多的東西沉甸甸的壓在所有人的雙肩上,是禮法,是禮教,是約定俗成,是大家潛意識的規則,是一切無法抗拒的因素。
夢想能插上翅膀,卻總是被無情的現實所斬斷!
老人痛苦的閉上眼睛,青年無奈的低下頭顱。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無奈,那麼多的遺憾,自己卻顯得蒼白無力。
梁山伯與祝英台抗爭過,卻隻能雙雙化蝶,白素貞和許仙也抗爭過,卻隻能一個被壓,一個看著雷峰塔歎氣。
很多夢想被葬送,很多希望被掐滅,現實總是那麼殘酷。
普通的詩句,此刻引發所有人的共鳴,似乎漫天的黑霧,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但是我想告訴大家!不是一切大樹,都被風暴折斷;不是一切種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裡;不是一切夢想,都甘願被折斷翅膀。”
這是?
“詩歌?”呂洞賓瞪大眼珠子,沒人想到這個生死關頭,蔣遊居然會念詩。
“不,不是一首詩,是兩首,一正一反,一首消沉,一首振奮,一陰一陽,如同太極!欲揚先抑!”鎮元子糾正了呂洞賓的話。
雖然蔣遊的詩不是律詩,卻同樣傳遞出一個個信息。
這個世界依然充滿著希望!
“不是一切大樹,都被風暴折斷?”何仙姑不斷的默念著。
似乎看到一顆顆樹木迎風而立!麵對狂風驟雨,天地無情,卻依然挺立!
不僅僅是何仙姑,西湖邊,很多人都下意識的跟著念誦。
似乎在無儘的夜晚看到天邊那一絲曙光。
“好,兩首詩看似無關,卻環環相扣,道出一份堅持!”老君笑了。
“這不是他嗎?還記得哪個不求收獲但問耕耘的小子?”鎮元子老懷安慰,蔣遊沒有輸,不,應該是他還沒有認輸,哪怕局勢危險,四麵楚歌,他依然在堅持!
“我隻是一個平凡的人!”蔣遊看著周圍,心裡猛的湧現一股壓抑,自己要輸了嗎?做了這麼多,準備了那麼多,卻依然沒有收獲,自從加入天道娛樂以來,他就像一個格格不入的攪屎棍一頭衝進了神仙堆。
似乎很多事自己無法控製,就好像現實的生活充滿了無力,一雙無形的大手控製著一切。他不想參加真人秀,可總是事與願違,難道這就是天意?
“但是我也有夢想,哪怕風吹雨打,我隻知道我的心沒變,我的追求沒變!
很多人看著我,可能在嘲笑,可能在諷刺,可能在戲謔,覺得我幼稚,覺得我瞎搞,覺得我就像一個笑話,總是做著一些超出預期的事,麵對的將是無數的坎坷和曲折!
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笑吧,我的心依然不變!”
蔣遊放下了喇叭,很多人靜靜的看著他。
杭州百姓看著這個平凡的大夫,天庭之上,無數人看著這個小小的散仙。
平凡代表著無力,散仙預示著螻蟻。
不論是在西湖邊,還是天庭,此刻的蔣遊都像是一個小醜,做著可笑滑稽的荒唐事,老百姓無法接受,神仙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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