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氣的臉色鐵青,也顧不上她是裴知意的妻子,直接對保鏢下了命令。
“快把這個瘋女人抓住!”
“知意你不要護著這個瘋女子,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家撒野!”
雖然這些保鏢武力值不如裴知意,可勝在數量多,雙拳難敵四手。
裴知意估計撐不了多少時間,就要看著薑檸被這些人拿下。
這時,秦自如咳嗽的動靜漸漸小了下來,他憋紅了臉試圖再繼續咳下去,可嗓子就像是不聽他的話一樣,根本就咳不動。
薑檸這才不緊不慢開口:“秦少爺,現在感覺好些了吧?”
秦自如挨了好幾拳,本來就一肚子惱火,想要發作。
“你這女人對我用了什麼花招,我嗓子怎麼咳都咳不出來?”
“我住院這幾年,一直都在研究病情,我看了你這個病隻是簡單受了涼,剛剛打你那幾拳,都是治病的穴道,我一個女孩子沒有那麼大力氣,所以才用拳頭,秦少爺我相信你這麼大度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和我計較?”
薑檸這番話才讓眾人將目光又重新放在秦自如身上。
“哎呀彆說,看起來好像真的比之前麵色紅潤一些了。”
“對,這裴夫人雖然路子野,但確實有效果啊,真想讓她幫我也看看。”
“裴夫人你幫我看看病可以嗎?”
秦家的親戚都被薑檸的“醫術”所吸引,甚至有不少人認為她是個隱姓埋名的神醫。
裴知意也很詫異,他竟然不知道薑檸還會看病。
她什麼時候學會醫術?
【救命,這些人沒有基本的常識嗎?如果是假裝咳嗽的話,被人突然打斷施法,自然假裝不下去。】
【至於為什麼我停手後,這秦自如不能繼續假裝了,是因為我把他的聲線位置敲腫了,不過也是活該,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要和兄弟玩心眼。】
裴知意沒想到自己妻子的“醫術”就是純靠打。
原來廣告裡那一句,小孩咳嗽老是不好怎麼辦,打一頓就好了。
想到這裡,他就不由得想給這個女人豎起個大拇指。
薑檸為了不讓這群人纏上自己,找了個借口:“我這醫術也是一般不對外人,這次也是偶然遇到秦少爺才出手,他的病我熟悉,倒是可以給他繼續看看,其他人就不好意思了。”
秦自如一聽這“治病”還有後續,立刻擺了擺手。
“不用了,裴夫人你也挺忙的,不用給我專程治病。”
現在他的聲線都啞啞的,說話都不利索更彆提再裝病咳嗽。
這薑檸真是個狠角色,一上來就用這一招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他還不能暴露出來,不然就等告訴大家他是裝病的。
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將拳頭握緊,眼神中閃過都是對薑檸的怨恨。
秦父聽到自己親兒子都這麼說了,也再說什麼,隻是將手擺了擺,那些圍著他們的保鏢就一個個的撤退。
“嗬嗬,看來剛剛是個誤會,我就是知意的老婆不會對我們兒子嚇死手,剛剛可嚇死我了。”
秦母出來打了個圓場,全然沒有剛剛的氣焰囂張。
薑檸見對方都把台階遞過來,也順勢走了下來。
“是啊,這是自然的,這是厲城的兄弟,也和我們是兄弟,我怎麼會對自己兄弟下狠手呢?”
薑檸說的話看似真誠,隻有秦自如能聽出裡麵的陰陽怪氣。
隻是他剛剛被薑檸捶的半邊脖子都腫了起來,心裡就算是再恨,也不敢直接懟回去。
他不知道這薑檸從哪來冒出來,進入秦家之前他就打聽過秦厲城的人際關係,好像和他關係最要好的哥們就是夏州第一商業奇才裴知意。
秦厲城在他眼裡就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倒是這裴知意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所以他選擇認祖歸宗的時間特意放在秦厲城吃喝玩樂的時間,沒想到裴知意跟著也回到秦家。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比裴知意更難對付的是這話不多,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生,本以為她隻是個陪襯,卻出手又快又狠,將他裝病的事就這麼揭穿了。
他要是將薑檸故意打他的事說出去,那麼他裝病的事就會被大家知道。
想到這裡,啞巴虧隻能由自己咽下。
秦自如不知道的是,薑檸之所以知道他在裝病,是因為薑檸自己也在裝病,也算是同行遇到同行了。
【這小子被我打了這一頓,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到時候再給秦厲城想辦法。】
秦自如哪能這麼輕易的咽下這口氣,他見裝病這條路暫時不能用了,又想起另一招。
他摸了摸掛在自己胸前的長命鎖,將它取了下去,走到秦父秦母跟前。
“爸,媽,你們之前給我打造的長命鎖我一直有好好保存,那時候在外麵流浪的時候,我也沒想過把它賣了換吃的。”
秦母看到那舊舊的銀色長命鎖,一時間回憶就拉到二十多年前,那時候秦自如還是隻會哇哇大哭的小嬰兒,她當時給繈褓中的秦自如戴上了長命鎖,就是希望她兒子長壽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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