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黃蓉指著從地裡蹦出來的鋼劍，驚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究竟是怎麼把它拿出來的？”
說著，還模仿了一下林朝辭的動作。
往前一伸手，好像麵前也有土柱一樣。
接著，一拳打過去。
打在了空氣上，也抓在了空氣上。
往回一收，手裡依然是一團空氣。
“就這樣？”
黃蓉跟林朝辭確認道。
林朝辭點點頭。
怕黃蓉不明白，一抬手，又是喚起了一根土柱，就擺在黃蓉身前，意思是讓黃蓉也上手試試：“來一遍？”
黃蓉半信半疑的一拳砸過去。
土塊出乎意料的脆弱。
一點都沒有堅硬如岩石般的感覺。
露出了裡麵的半截劍柄。
還有大半截劍身埋在土裡。
“怎麼做到的？”
“太神奇……不，是太不可思議了！”
黃蓉目瞪口呆的摸著手裡長劍，看了看周圍，也沒找到什麼好的實驗對象，隻好往地上一插，頓時消失了大半個劍身，證明著這是一柄足夠鋒利的神兵。
“五行知道吧？”
林朝辭問了一個很基礎的問題。
黃蓉若有所思：“當然知道。”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及水生木，這是五行相生。”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及金克木，這是五行相克。”
“鑽木取火，就是木生火的典例。”
“薪火相傳，就是火生土的典例。”
“至於土生金……你這不就見到了？”
林朝辭舉起手中的劍，給出了更科學的解釋，儘管這一切都挺玄學的：“你可以理解為——土裡含有很多元素，銅、鐵、金銀等礦脈都在土裡埋著，它們是經曆了天長日久後，才湊到了一起，組成了礦脈，我隻是提取了它們分散在土裡的那部分元素，湊成了這種鋼劍，是不是挺合理的？”
黃蓉拔出插入地裡的鋼劍。
打量了兩三秒。
這才憋出了一句讓林朝辭啞然失笑的評價：“我真替那些鐵匠高興，如果你進了這個行業，他們全要失業……”
“可惜我不當鐵匠。”
林朝辭笑著附和了一句。
隻一眼，黃蓉就眼睜睜看著自己手裡的鋼劍化作一團黃沙，落到了地上，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大地吞沒，直至這些黃沙徹底消失不見，如黃粱一夢一般。
“你乾嘛？”
黃蓉撅起了小嘴。
秀氣的小眉毛微微皺起。
就算生氣，也依舊可愛。
“不乾。”
林朝辭自動省去了後麵的“嘛”字，將自己手裡的鋼劍向上隨手一扔，劍身與劍柄迅速擴大，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柄約有後世尋常人家防盜門大小的巨劍，離地一尺，也就是三十厘米左右，旋即，自顧自的跳了上去。
上去之後，才回過頭。
拍拍身下飄著的長劍。
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氣，催促著驚魂未定的黃蓉：
“傻站著乾嘛？”
“上來啊？”
“那劍在你手裡飛不起來。”
“塵歸塵，土歸土。”
“你不害怕高空拋物，我還不想砸傷人呢。”
“趕緊上來，就要起飛了！”
起飛？
熟悉的字眼闖入耳中。
讓黃蓉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誰小時候不想像飛鳥一樣自由飛翔？
就算是輕功，也隻是模仿鳥兒飛翔創造出的武功，就像那全真教的金雁功一樣，不就是希望自己能上天嗎？
還有武當的梯雲縱。
這些耳熟能詳的武功皆是如此。
然，忽然有一天，有人跟她說，你可以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