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你,因為他們都是賤民!”
瘦子冷笑著說道。
“一群賤民,死就死了。”
“生活在省會城市,從小到大沒有遭到異獸襲擊,生活幸福安康。”
“可是靠近前線的那些人呢?”
“有人感謝過他們嗎?”
“甚至貧困地區的人來到臨海市還要遭受各種白眼,嘲諷他們是下等人。”
“我們組織的信念就是臨海市所有人全都是死不足惜的賤民!”
“哪怕全部殺光也是在所不惜的!”
“隻有讓他們感受痛苦,才能體會沒日沒夜遭受異獸襲擊的生活是多麼的煎熬。”
寧風聽著對方的這一套說辭,臉色卻是越來越冷。
“賤民。”
“一口一個賤民。”
“隻是這些人因為生活在臨海市,所以就成為了你們組織口中的賤民?!”
“每日淩晨出攤賣菜的阿婆,一天睡不到五小時的外賣小哥,上晚自習到十一點的學生,還有熬夜加班終於好不容易下班準備回家睡覺的打工人”
“上次的異獸襲擊中,死的大多都是這類人。”
“每個人都在為自己和家庭在辛勤奔波,卻在路上死在了異獸手中。”
“至於你說的那些上等人。”
“他們有莊園,有嚴密的監控,有強大的護衛,而且你們投放異獸的地方也是全部挑選的是普通人居住的地區。”
“你現在他媽的給我說,死的那些人都是賤民。”
“你們到底是有什麼臉的!”
寧風幾乎是狂怒地大聲質問道。
如果這個所謂的組織真的是嫉惡如仇,想要劫富濟貧,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他們攻擊的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市民。
想要用恐慌裹挾民意,對官方造成衝擊。
然後再在民間散播他們那一套歪理論,欺騙一些沒有認知的市民加入。
這種,根本就是妥妥的邪教!
被寧風狠狠地罵了一通,瘦子臉色也逐漸有些難看了起來。
還沒等他繼續辯駁,一旁的美婦便輕笑著說道。
“小帥哥要是去了大學參加辯論,也絕對是一等的辯論手呢。”
“不過,有一點我要糾正你。”
“你舉例的那些人,在我們組織眼中沒什麼區彆。”
“嗯就類似你看地上爬行的螞蟻一樣。”
“它們也在每日辛勤的勞作,我隻要來了興趣,用扇子輕輕一扇就能將其滅族。”
“難道螞蟻的死,我也要為此感到自責難受嗎?”
美婦看著滿臉怒氣的寧風,倒是越發感興趣了起來。
越是這種有正義感的人,在黑化後才會變得更加癲狂,也能更受組織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