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司鶴羽的人,前後一共十幾位,君子六藝,琴棋書畫,從司鶴羽開始接觸起,就一直是以打敗一位老師換下一位這種狼性教育方式。
威遠大將軍那逆天的人脈,加上司鶴羽從小的才名,基本上是到了想請誰就請誰的地步,也不怪皇帝時時把司家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
單單圍棋,最後能和司鶴羽對弈的隻剩大晉國手,那人都六十幾了,司鶴羽雖下不過,但也不會在一百手以內落下下風。
本來還以為能有機會打敗他的,誰知道竟然到了這裡來,想想還有點可惜。
現代圍棋棋譜也好,棋風也好,那都是老祖宗玩爛了的,千變萬化之下,他們才窺探到了多少?
更彆說那些偷他們東西的外國人了。
要是給司鶴羽一年,就算自己不參加,但培養幾個拿下前三基本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若是他們覺得指導有用,下一次世界賽,司鶴羽就想培養人來拿前三。
一個獎牌都不給那些外國人留。
“時間還是短了些,要是給我半年一年時間,前三都是我們的。”
司鶴羽從不說大話,他說可以那就是可以的。
院長和副院長兩個小老頭激動的牽著手,像是恨不得高歌一曲,或者是跳個舞。
“那……司先生,這次世界賽結束後,下次……”
圍棋大賽最高獎項就是三年一次的鼎豐杯,但其實每年都有各種各樣的國際圍棋賽,若是可以,他們當然希望橫掃全球。
但就是不知道司鶴羽願不願意到圍棋院來任職,看他的穿著打扮,單單手裡拿著的那個大肚子水壺,乍看就是個普通的水壺,但若是仔細看就知道是國內頂級手工藝人的私人定製。
一個水壺都將近十萬,哪是缺錢的人。
但他們真的很想很想把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發揚光大。
司鶴羽抿抿唇:“我肯定是沒有辦法到圍棋院的。”畢竟司鶴羽才說了要進娛樂圈。
“但指導是沒有問題的,錄視頻也好,或者每個星期,每個月來幾次都可以,圍棋主要還是靠對弈,熟能生巧,自己也要學會琢磨。”
院長立刻點了點頭:“說的是。”
司鶴羽的言外之意大概就是他可以幫助指導,但不會一直在,不過這也夠了啊。
兩個小老頭簡直要熱淚盈眶了。
司鶴羽待到下午五點半就離開了,封翊和他幾個一起參加世界賽的全部留在了院裡,院長和副院長親自帶著四個人複盤了今天和司鶴羽一起下的幾盤棋。
司鶴羽的下法太刁鑽了,這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一步錯步步錯他們不敢像司鶴羽那樣下,畢竟司鶴羽是那種就算是落了下風,也能在五手之內追上來,並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的。
他們還沒有那個能力,隻能穩紮穩打。
當晚,微博上一則“絕美少年,橫掃圍棋院”的視頻悄然出現,但現代年輕人關注圍棋的人不算多,所以這個視頻也隻有幾萬的播放量。
大部分都是衝著絕美少年來的,沒有大範圍的傳播。
不過還是有一些在網上衝浪無聊的人摸進這個視頻,然後在下麵舔屏並跪求小哥哥聯係方式的。
但很可惜,除了一個名字,不,名字他們連是哪幾個字都不知道,其它的任何消息沒誰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