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權》在十一上映,到底是司鶴羽的第一部電影,雖然戲份很少,但商時序還是特意抽了時間想要陪司鶴羽去看首映。
隻是從來沒有看過首映的商總不知道,首映是淩晨十二點正式開放。
向來夜貓子一樣的商時序也沒覺得有什麼。
半夜十一點把已經要和周公約會的司鶴羽從床上挖了起來:“醒醒,答應了帶你去看首映的。”
司鶴羽睡眼朦朧沒有思考能力,但隻覺得這個大可不必,他又不是男主,他一個戲份加起來可能就三五分鐘的配角,真的沒有必要。
但商時序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且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商時序就是莫名的想要和司鶴羽做一些隻有情侶才會做的事情,至於原因,連商時序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這當口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著,司鶴羽晃蕩著身體,任由商時序給他套上衣服褲子什麼的。
看司鶴羽實在困得很了,商時序直接摟著人腰一路橫抱著去了車庫。
商時序開車,扭頭看著在副駕駛睡得香甜的司鶴羽,莫名有點不爽,明明這是司鶴羽的第一部電影,結果這人竟然一點都不在意。
難道是他緊張過渡了?
雖然他和季遲說了不用把人捧太紅,但商時序又擔心司鶴羽的戲沒人看,或者是評價不好,再不濟不紅,這人又來找他哭唧唧。
整個人都精分的不行。
是以這段時間都格外關注《弄權》的宣傳。
結果看司鶴羽那事不關己的樣子,敢情著急的人隻有自己啊。
車子停到了影院停車場,看著那呼吸均勻下顯然睡得正香的司鶴羽,商時序險些差點就直接掉頭回家了。
本要直接喊醒人,但商時序覺得自己這般緊張,司鶴羽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惡從膽邊起。
掐住司鶴羽的下巴,俯身直接把司鶴羽按在了副駕駛座位上,手稍一用力,司鶴羽的嘴就微微張開了。
商時序順從的滑了進去。
司鶴羽睡得正香,猛的感覺無法呼吸,身上還像是壓了座山,嚶嚀出聲那股子窒息感卻越發的洶湧。
淚眼朦朧的微眯著眼睛,親得他險些窒息的人不是那商時序還能是誰?
司鶴羽掙紮了幾番,伸手在商時序的身上打了好幾下,結果商時序不為所動,反倒是直接扣緊他的後腦勺親得更凶。
畢竟在商時序眼裡,司鶴羽的這點拍打,小貓撓癢癢似的。
司鶴羽哪裡知道商時序的心理活動,被按著親了個暈暈乎乎,眨眨眼睛把淚意散去。
商時序這才緩慢起身,好的,怨夫一樣的怨氣消了一丟丟了。
司鶴羽連連深呼吸,狠狠的瞪了人一眼:“你乾嘛呀?”
說完才發現這裡好像不是在家,猛的想起了睡前商時序說十二點以後是《弄權》的首映,司鶴羽沒太放在心上。
但依稀記得商時序說要帶他來看首映。
誰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覺來看首映啊?
他可是要睡飽飽的精致美少年。
但沒想到商時序竟然這麼關心他的第一部電影,司鶴羽有點心虛,但更多是心底滿滿甜甜的感覺。
商時序順從的接受了那個白眼,擦了擦嘴上不知道沾的誰的口水:“誰讓你不醒的,說好了今天來看首映的。”
司鶴羽暗戳戳心虛的戳自己的手指頭:“我隻是覺得這大半夜的……”聲音極小,但密閉的車廂聲音還是傳到了商時序的耳朵。
商時序嘖了一聲,這小夥子好不知好歹!
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讓念詩娛樂那邊時刻關注網上的引導,流言的出處基本上已經查出來了,但對方明顯還有後手。
商時序擔心司鶴羽這傻不愣登的到時候被人傷害,勞心勞力了好久。
又擔心司鶴羽第一部電影反響不好,找了水軍和營銷號,還找了念詩的公關部,時刻關注網上的輿論。
又怕司鶴羽覺得自己不重視,大半夜的覺都不睡陪著人來看首映,敢情全都是他腦補過度,人壓根沒有關心這個?拍完了就不管了?
這心態這麼好的麼?
車廂內久久沒有聲音,司鶴羽覺得自己真的好過分,這會緩過勁來了,也想明白了商時序剛剛在生氣的點。
偷偷的瞄商時序,這兩天季遲倒是說了一些公司應對他出道的事情。
這會回想起這段時間的種種,想明白了這些大概都是商時序刻意交代的吧?
看首映也是因為商時序重視他,到底是他的第一部電影呢,結果自己還那麼不知好歹。
這好不應該呀。
勇敢小鶴,勇於認錯,敢於承擔,瞄著商時序胸膛有些起伏,想來是被他氣得狠了。
司鶴羽穩住心神,抹了抹嘴巴,黏糊糊的湊過去靠在商時序的肩膀上。
商時序哼了一聲,想要挪開肩膀又怕這軟得沒骨頭似的小人摔到,僵著身子扭過頭去不想看人。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唄。
“時序。”尾音上揚,一個名字被他喊出了繾綣情深,婉轉悅耳的調調,商時序又再次感受到那種從腳趾一路發麻到頭皮,連帶著頭發都豎起來的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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