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
看他還算上道,司鶴羽轉過身來,就像當初把商時安帶出來一般,說了同樣的一句話:“你就算是條狗,也是商家的狗。”
至於你想如何理解這個商家,就看你未來要如何生活了。
但司鶴羽沒說話,禮儀教養讓他微微頷首,然後轉身再不留下半個眼神,直接離開。
直到上了車,陳鑫也不知道司鶴羽為什麼會幫商時遊。
“司先生,你這是?”
司鶴羽閉著眼睛假寐,隻笑了笑:“商氏我要,但我更要商重城失去他所有的一切,他曾經引以為傲的一切。”
不顧周幼詩,不顧商時序和商時真,也要在外風流留情,然後加諸在商時序身上各種各樣的痛苦。
司鶴羽要商重城失去一切,失去名利地位,失去他想要的兒孫滿堂,和所有的子女離心,孤家寡人一個,然後慢吞吞的備受折磨的死去。
這樣才對得起死去的周幼詩,才對得起幼年飽受折磨的商時序。
要商重城臨了臨了什麼都沒有,所有孩子看著他就隻有憎惡,哪怕是他最看不起的孩子。
要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處留種,那就嘗嘗反噬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陳鑫轉過頭來,隻覺得司鶴羽好像有點可怕,不知道司鶴羽失蹤的這一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明明之前看起來那麼的溫和柔軟。
司鶴羽隻是看到了商重城想起了那個非要置司家於死地的大晉皇上。
在司家軍全軍覆沒,司家被滅口之後,大晉王朝隻再存活了七年還是八年。
重文輕武導致韃子大軍直擊大晉國都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武將一個接一個的被坑害,司家隻是開始。
武將青黃不接,覆滅不過是時間問題,隻是沒想到司鶴羽想象的時間還要短。
他看到那段曆史的時候是真的替大晉的百姓的不值,替司家不值,替那些浴血奮戰的將領不值。
商重城何嘗不是那樣的人呢?
一路回到家,商時序還沒有回來,本來今天的這場宴會是要兩個人去的,但商時序臨時去臨市出差去了。
所以最後隻剩下了司鶴羽帶著陳鑫去。
臨下車時,陳鑫拿出公文包裡的文件:“這是一些投資項目,我們已經篩選出了一些值得投資且利潤比較好的項目了。”
司鶴羽接過來:“好的,謝謝。”
陳鑫忙不迭的搖頭:“是我應該做的。”
上次拍賣會司鶴羽用輿論扭轉了念詩的口碑,念詩最近的紅火有目共睹,不少人都在猜測,念詩或許會成為下一個商氏財團。
但陳鑫覺得他們的膽子還是小了,念詩不僅會成為下一個商氏財團,還要吞並下商氏財團。
然後成為華國的第一頂級財團。
司鶴羽會賺錢,他雖然看不懂股市線的起伏,不懂金融的彎彎繞繞,但他實在聰明,學習能力強。
他會利用他自己的優勢,從而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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