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柱聽到知青的話就著急了。“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很嚴重嗎?我進去看看。”他站起身來,腦袋有些暈,甩了甩頭還是走到了房間,一進門就昏迷不醒,軟軟的倒下了。
那個知青立馬接住他,把他放在床上,準備出去時,跟在她身後的徐曉曉飛快的拿出幾根針紮在知青腦袋上,女知青也倒下了。
徐曉曉把他們移到床上,知青為了小學老師考試名額就算計了原主,而那個白月光也不是什麼好人。索性就給兩位女知青都下了絕子丹,這麼品行不好的兩個人還是彆留後代了
沒等多久就看到劉天柱藥發作了,臉越來越紅,狀態越來越不對。徐曉曉看到這裡就她立馬退出去了,順手出去的時候把門從裡麵鎖上了,這種少兒不宜會長針眼還辣眼睛的場麵她還是不要看了!
徐曉曉一直隱身在知青大門口坐著等後續。這新鮮的瓜多好吃呀,雖然這瓜也是她參與種了,一點也不耽誤她看熱鬨的心思!
她等了快一個小時知青點的知青才下工回來,徐曉曉還有閒心根據原主的記憶,一個一個的對號入座。
最先進來的先打水洗把臉,看到廚房裡麵冷鍋冷灶,有些不滿的叨叨,“她們先回來的,還有一個沒上工的,怎麼不先做飯?昨天晚上為了她一晚上沒睡,今天又忙了一天,都快累死了。”
“對呀,她隻是掉糞坑了,又沒受傷了,也沒生病了。怎麼就不能做飯了?就隻會吃現成的。”另外一個也有些不滿,誰都想一下工回來就吃飯。還想著早些吃完飯還想多睡一會兒呢,昨天晚上實在沒睡多少,現在都困得不行。
幾人隻是叨叨卻也沒多說什麼,隻好洗完臉後馬上開始燒火做飯,不能再拖了,又困又累又餓。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進門了,洗的洗臉擦的擦手拍的拍灰塵,還有的坐著發呆休息。直到白月光和女知青的房間裡麵傳來的幾聲怪異聲音,幾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活!
“什麼聲音?我剛剛是聽錯了嗎?”
“大概沒有吧?我好像也聽到了,你呢?”
“我也聽到了。”
“我也聽到了,那就不是幻聽了呀。”
“她倆在房間裡麵乾啥?”
幾人悄咪咪的走到白月光房門外麵,凝神靜聽,這時房間裡就安靜了下來。難道他們真的聽錯了,不過這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呀?
“估計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在家裡補補眠嘍!剛剛那個估計是夢話吧。”有一個知青不確定的說道。
“也是,真是太累了,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上工,我也想留在知青點睡覺。”
“拉倒吧,就你長這樣也沒人幫你乾活啊,人家能睡覺那是命好有人幫著乾活。”有一個女知青酸溜溜的說道。
“也是,唉,早些吃完飯爭取多睡一下。好困啊!”
就在幾人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傳出一聲尖叫聲嚇了他們一大跳,有一個更誇張的差點都摔跤了!
“怎,怎麼了?這,這是出什麼事了?”她立刻站穩腳跟,慌張的問。
“不知道,她們在裡麵乾啥?要不你敲門問問?”
“我不敢,要不你敲?”
還沒等其他人回答,房間裡麵就陸陸續續傳出來了嗚嗚的奇怪的聲音!
“這,這是?”一個知青吃驚的問,滿臉的不可思議。
幾人也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人,這時大家都多多少少猜到了裡麵在發生什麼事情!
“裡麵就她們倆在嗎?那她們就是,就是那種關係?”另一個知青有些懷疑人生,可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啊。
“我看也是,她們平時就是關係特彆好,隻是沒想到她們是這種關係!媽媽呀,救命啊,小玲她,她之前還對我笑來著,不會對我也有意思吧?”有一個女知青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了,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難怪之前那個劉天柱追她她一直不答應。原來她根本就不是喜歡男的。”我的天呐,他也算長了見識了,長了大見識了。
“嗬嗬,她倆可真會玩。”
“隻是這樣也太不像話了吧,這大白天的乾這種事情。”
“那啥昨天晚上掉糞坑了,今天就發生這種事情,洗乾淨了沒有啊?怎麼下得去嘴?小玲不嫌棄的嗎?”
徐曉曉聽他們在討論的事情,聽的她想大笑,連忙把嘴捂住了。這些人的想象力真的太豐富了!
“行了,行了,你彆說昨晚的事情了,你一說我等一下又吃不下飯了。”一個知青捂著耳朵,忍無可忍的打斷,她昨天晚上看到那情況整個人都不好了,也是吐的最厲害的一個,那種記憶她永遠都不要回想。
一群男男女女聚集彆人在門外,聽著牆角,而且還參與了討論,一門之隔的房間裡麵的人正乾著不可言說的事情,這種感覺怎麼說呢?特彆詭異,有點尷尬,又特彆刺激。
“算了,彆管他們了,我們還是走吧。這是她們自己的事情,我們都管不著。”一個男知青說完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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