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今天表現不錯,買了五斤五花肉和一隻雞,明天給你們做,那買的。"沈濤買完肉一回家,沈濤的母親問道。
"我師父今天去打獵打到的,賣給一個屠夫他處理這雞是我師父白送的,隻此一次,下回所有東西用錢買。"沈濤得意的說道。
"用錢買,我們家不缺錢,缺肉這些,你爸當個管後勤的副廠長也買不到肉。我們吃肉都不多。"沈濤的母親不滿的說道。
"說什麼呢,怎麼和兒子說話,廠裡沒有多少肉,定量的肉真不夠。
這不濤子他師傅,工作少了,開始為廠裡打獵,為職工多些肉食嗎?"沈副廠長無語的說道。
"嗬嗬,那還不是你這個副廠長買不到肉嗎?"沈母不屑的說道。
我特麼的,這話我是真的無言以對啊,算了本副廠長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是軋鋼廠副廠長不是屠宰廠副廠長。
"濤子,你師父曹東方為人怎麼樣,有沒有為難你。"沈副廠長問道。
"沒有,我師父這人挺好的,平時沒事就在看書,不惹事,也不閒轉,對我挺好,我每天打掃衛生後,就開始教我開車。
我今天正式開車了,再去燕山山脈,人少的地方開車,人多的地方我師父開車。今天打獵,我才發現他很牛。"沈濤說道。
"你才知道,中央軍部的人,和大長老有關係,他來軋鋼廠是一個月前在‘紅星公社’。
他殺人,軍部掃尾,他在軋鋼廠才是最牛的人,我們這些廠長,書記比不了,小螞蟻一個,人家都不用正眼看。"
沈副廠長自嘲道。
"什麼?濤子他師父殺人,還是兩死三殘,太可怕了,把濤子調走吧,他師父太嚇人了,害怕。"沈濤的母親一聽驚叫道。
"調什麼,調哪去,在軋鋼廠內部調人,誰敢調,打曹東方的臉。
而且曹東方殺的是壞人,有什麼可怕的,曹東方在廠裡和街道上的名聲比你我都好。
從五三年就開始照顧軍烈屬和一些孤寡老人,他那時才15歲,還是個孩子。
在車隊,除了濤子來廠裡15天就開上車了,不少學徒都沒學過開車。
老師傅都沒教過,曹東方前幾個月帶的那個小許也會開車了。
這可比所有老司機強,對徒弟學技術,不藏著掖著,濤子年底或者明年三月底司機考核可以轉正嗎?"沈副廠長問道。
"沒問題,年底可以轉正,學開車有人教不難,主要是沒人教。
我問過,我前麵來的學徒和我們這一批人,隻有兩個人學了開車。
絕大多數人沒人教,三年學徒慢慢熬吧,我今天開車,還有三個學徒羨慕壞了。
他們連方向盤都沒摸過,一天隻是打掃衛生,給師父端茶倒水。"沈濤說道。
"那濤子的師父還成,隻是這殺人比較讓人害怕。"沈母還是有些擔心。
"怕什麼,濤子這下在車隊無憂了,車隊領導都是曹東方他父親以前的手下,濤子不主動惹事,誰都不敢把濤子如何。
放心吧!
吃飯!
沈濤家的事,曹東方不和道,隻知道越來越多的物品開始使用票了,曹母的工作單位也要變了。
她們那個供銷社和彆的大供銷社合並,變成一個大的小百貨公司。
去找一下衛老,給曹母安排一下,工作比較輕鬆就好,工資多少不重要,曹母現在超有錢。
工資加上曹東方每月軍官工資就是300多塊,還不用曹母花錢。
每年春節前曹東方又會給曹母三千塊錢,這些錢加一起,一年六千六。
關鍵是曹母不用花錢,以前偶爾給曹嘉嘉和其他幾個孩子,買幾塊糖,冰棍,糖葫蘆,曹嘉嘉上學後真不用花錢了。
一年存6000塊最少的,這個收入比大長老他們都高,家中不需要用曹母的工資。
不上班挺無聊的,曹嘉嘉一上學,隻有一個人在家,又不是那些無業在家的婦女們。
和上麵打聲招呼,也沒人敢欺負曹母,而且馬抗日沒考大學,也在那個供銷社裡工作,曹東方也會和他說一聲。
曹東方的三個同學,馬華還在朝陽的供銷社工作,一個小股長了,還是學曆低了,不好升。
馬抗日沒考上大學,在東城供銷社工作,工作才一年多,也不是個官,但家中有人在供銷社中也被照顧,過的比較舒服!
呂方高中努力了,一個人考上了大學,普通大學在四九城上學,算是有了前途,大家在每年寒假都聚一聚。
平時曹東方不忙時也和馬華和馬抗日聚一下,喝個小酒,吐吐槽,年輕人還是有點熱血的。
還沒開始吃晚飯,後院又吵起來了,聽聲音又是那個佟誌和文麗,這貨現在是大院最大的問題。
一個星期吵一回,這是少的,後院來的工安也很無奈,這兩個人吵架都是兩人之間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這個他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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