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馮婉清指向那株碧綠的植物,語氣篤定。
舒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那植物葉片狹長,邊緣處泛著淡淡的銀色光暈,在黑霧的籠罩下,竟隱隱散發著微弱的青色光芒,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這是什麼?”舒辰問道,他從未見過這種植物,係統也沒有給出任何提示。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清心草’。”馮婉清解釋道,“此草極為罕見,生長條件苛刻,據說對淨化邪祟之氣有奇效。”
舒辰心中一動,難道說……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那黑衣人看到清心草的瞬間,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忌憚。他猛地收回部分黑霧,將自己籠罩其中,聲音嘶啞地吼道:“你們敢!”
舒辰和馮婉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這黑衣人如此懼怕清心草,說明他們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他的弱點!
“事不宜遲,我們走!”舒辰當機立斷,拉起馮婉清就朝清心草的方向衝去。
黑衣人見狀,目眥欲裂,拚命催動黑霧想要阻止他們,然而那黑霧一靠近清心草,便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迅速消散殆儘。
舒辰和馮婉清趁機來到清心草旁,舒辰拔出長劍,將周圍的黑霧逼退,馮婉清則小心翼翼地將清心草連根挖起。
“快走!”馮婉清將清心草收入儲物袋,兩人不再戀戰,轉身朝著黑衣人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黑衣人被清心草的氣息所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逃離,眼中滿是怨毒和憤怒。
“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抓住你們,將你們碎屍萬段!”黑衣人的聲音遠遠傳來,充滿了刻骨的恨意。
舒辰和馮婉清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他們知道,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我們現在去哪?”馮婉清問道,清麗的麵容上帶著一絲凝重。
舒辰目光堅定,沉聲道:“去他的老巢!”
舒辰和馮婉清一路疾行,憑借著舒辰敏銳的感知,他們避開了所有明哨暗探,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神秘組織的總部。這總部位於一座隱蔽的山穀之中,四麵環山,易守難攻,若非親眼所見,很難想象在這看似平靜祥和的山穀深處,竟隱藏著如此一個陰暗邪惡的組織。
“這裡的氣息……”馮婉清秀眉微蹙,隻覺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令人心生不適。
“小心些,這地方邪門得很。”舒辰低聲提醒,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劍。他們一路走來,已經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能量波動,令人心悸。
兩人憑借著過人的身手和默契的配合,躲過了一波又一波的巡邏守衛,終於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一處戒備森嚴的地下密室。
“應該就是這裡了。”舒辰看著眼前這扇厚重的石門,上麵雕刻著繁複的符文,散發著幽幽的光芒,顯然布下了強大的禁製。
“讓我來。”馮婉清說著,素手輕揚,指尖凝出一道白光,輕點在石門之上。那符文頓時光芒大盛,如同活過來一般,瘋狂地湧動起來。馮婉清麵色凝重,不斷變換著指尖法訣,與那禁製對抗著。
片刻之後,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石門上的符文驟然熄滅,禁製被破。舒辰見狀,立刻推開石門,與馮婉清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密室之中,濃鬱的藥香夾雜著一絲血腥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隻見四周的牆壁上擺滿了架子,上麵密密麻麻地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藥材,其中不乏珍稀之物。而在密室的中央,則擺放著一尊巨大的青銅鼎,鼎下燃燒著熊熊烈火,鼎中翻滾著墨綠色的液體,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就是這些!”馮婉清一眼就認出,那些藥材正是煉製邪祟之物所需的材料,而那鼎中的液體,應該就是尚未煉製完成的邪祟之物。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舒辰目光一冷,舉劍就要將那些藥材和青銅鼎儘數毀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壓突然降臨,將整個密室籠罩其中。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密室中回蕩:“想毀掉我的心血,你們找死!”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閃過,一個身穿黑袍,麵容枯槁的老者憑空出現在密室中央,擋在了舒辰和馮婉清麵前。
“你是何人?”舒辰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的的黑袍老者,心中警鈴大作。
“哼,老夫便是你們苦苦追尋的神秘組織首領!”黑袍老者說著,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毒辣,“你們這些螻蟻,竟敢三番五次壞我好事,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舒辰和馮婉清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一場生死之戰,一觸即發。
“動手!”舒辰低喝一聲,率先出手,手中長劍化作一道流光,直取黑袍老者麵門。馮婉清也不甘示弱,素手輕揮,一道道淩厲的寒冰劍氣呼嘯而出,封死了黑袍老者所有退路。
黑袍老者麵對舒辰和馮婉清的聯手攻擊,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隻見他雙手翻飛,口中念念有詞,一個黑色的光罩瞬間將他籠罩其中。舒辰的劍光落在光罩之上,竟是如同泥牛入海,沒有掀起半點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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