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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紅堡,仆人開始一天的忙碌。
照常吃過豐盛的牛奶+麵包,雷加便與雷妮拉直奔理事大廳。
路上仆從與騎士不敢阻攔,暢通無阻。
進入宏大的理事大廳,裡麵十分熱鬨。
三十多歲的韋賽裡斯國王笑容滿麵,正與幾位大臣親切交流。
眾所周知,韋賽裡斯是一位寬容與仁慈的國王。
麵對任何人,都會滿臉笑容。
“雷妮拉,我們在討論禦林狩獵的事,你來的剛好。”
雷妮拉氣度從容的走進大廳,瞬間引起韋賽裡斯的注意,邀請她加入討論。
“父親,還記得我嗎?”
雷加牽著姐姐的手,眼神憂鬱的注視自己的父親。
“哦,雷加,你姐姐怎麼帶你亂跑。”
望著門口的瘦小身影,韋賽裡斯瞪大眼睛,下一秒立馬起身。
“王子殿下。”
國王離開座位,其餘大臣連忙抬起屁股,向雷加打招呼。
再怎麼說,雷加也是國王的長子。
天生享有大臣們尊敬的特權。
若非這位體弱的小王子一出生就陷入昏睡,繼承人的位子也輪不到雷妮拉擔任。
掃視一圈大臣們,雷加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展露溫和的笑臉。
這一幕,令大臣們微微失神。
不得不說,單論形象而言,雷加王子像是與韋賽裡斯國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從容、和善……
雷妮拉牽著弟弟的手,邊走邊說:“昨天是雷加的生日,我們都未到場,他想來見見自己的父親。”
韋賽裡斯聞言動容,快步走到姐弟倆麵前,屈膝下蹲,說道:“抱歉,兒子,身為國王總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希望你不要怪罪我。”
雷加與韋賽裡斯平視,笑臉依舊,偷偷瞄了眼故作氣憤的雷妮拉,輕聲道:
“沒關係,我怎麼會怪罪我的國王,隻是身為兒子想見見自己的父親而已。”
既然你用國王的身份脫責。
那我也可以用兒子的身份猛擊你的良心。
果不其然,韋賽裡斯微微一怔,臉上流露出愧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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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低下頭,伸手撫摸雷加發白的臉蛋,神情複雜:“你長大了,真像你母親。”
“或許吧,我隻希望有生之年,父親不要將我遺忘,拋之腦後。”
雷加聲音失落,對著韋賽裡斯破防的內心繼續追打。
他可不是三歲小孩了。
幾句好話就能哄得團團轉。
他6歲了,知道說什麼話,創造什麼效果。
韋賽裡斯隻感覺手掌微微顫抖,尤其注意到長子消瘦、蒼白的臉蛋,內心仿佛被鐵錘敲打。
深吸一口氣,韋賽裡斯站起身,將雷加抱起,坐回國王的主位。
揉了揉他的銀發,說道:“你從未主動見我,作為一位失責的父親,我可否為你做些什麼彌補?”
說話的同時,韋賽裡斯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雷妮拉。
想看看姐弟倆葫蘆裡賣什麼藥。
雷加輕輕搖頭,靠在父親懷裡:“沒有。”
多說多錯,先動手的獵人,隻會淪為獵物。
韋賽裡斯展開笑容,看向雷妮拉,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姐弟的關係這麼好了?”
“他是我弟弟,比伊耿更親。”雷妮拉毫不客氣的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