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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神誌不清的巴特,譏諷道:
“這位騎士貌似對我很不友好,更是對我們多恩人民抱有歧視。”
“這是不對的。”
長槍削掉巴特的一隻耳朵,多恩青年說道:“我聽過一句話,叫穀地的女人比不上山羊好看,是不是真的?”
“說實話,我還沒體驗過上穀地女人的滋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如山羊。”
踢了踢巴特的腦袋,嘲弄道:“喂,穀地的騎士,說說你的看法,給我一些參考。”
多處傷口使巴特流血不止,頭昏目眩。
隨著多恩青年的喋喋不休,巴特強撐起一口氣,唇角蠕動,似乎想說什麼。
多恩青年蹲下身,薅著他的頭發將其拽起,獰笑道:“要說話就大聲點。”
“咳咳,婊子養的……多恩……猴子……”
咳出兩口淤血,巴特一口血痰吐了對方滿頭滿臉,慘笑著虛弱大罵。
“嗬嗬,該死的穀地老。”
汙穢激怒了多恩青年,但他沒有痛下殺手。
痛快的死亡是一種恩賜。
他不想讓這個穀地老那麼容易就死了。
長槍先後紮進巴特的四肢,每一次都在血肉裡旋轉攪動,帶來極致的痛苦。
折磨了整整十分鐘。
在巴特終於挺不住時,才用槍尖洞穿咽喉。
了結他的痛苦。
“該死的多恩人,你會遭報應的!”
忽的,場外座位上傳來一道謾罵,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空酒杯丟出。
啪嗒一聲,摔在泥濘的場地內。
這一聲叫罵仿佛吹響發泄的號角。
觀眾席上越來越多人站起來破口大罵,向著多恩青年丟出東西。
酒杯、蘋果、餐盤……
甚至好幾隻女士高跟鞋。
雷妮拉在人群裡,麵無表情的盯著來回閃躲,嘲諷大笑的多恩青年。
作為王國的公主,她本就對多恩人沒有好感。
而且她的母親艾瑪.艾林便出身穀地的守護家族。
多恩青年不止虐殺效忠她的穀地騎士,還肆無忌憚的嘲諷穀地女人。
無疑不再激怒雷妮拉的殺心。
“科爾,你下場跟他決鬥,為我殺了他!”
雷妮拉轉過頭,對科爾下達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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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一臉為難:“我很樂意為公主效勞,那個多恩人也的確可惡。”
“但是,我是一名禦林鐵衛,沒有國王的命令,是不能主動下場決鬥的。”
“那我就找能做主的人。”
雷妮拉甩開科爾,走到韋賽裡斯身邊,壓低聲音道:“父親,那人太囂張了,是在打王國的臉麵。”
“我可以叫科爾出手,他一定能為巴特騎士報仇。”
韋賽裡斯早就惱火的不行。
儘管認可女兒的提議,還是保持理智勸解:“等一等,王國有許許多多英勇的騎士,禦林鐵衛不能擅動,要給年輕人展示的機會。”
這番話很有道理,雷妮拉幾欲反駁,到底將到嘴邊的話憋回去。
比武還得繼續,萊昂諾出聲製止觀眾們對多恩青年的謾罵與攻擊。
眾目睽睽之下,多恩青年反倒囂張道:“穀地的騎士不堪一擊,還有沒有更厲害的選手,我渴望真正的對手,不要儘是些孬種、軟蛋。”
他哈哈大笑,要多狂妄有多狂妄。
“我來!”
如此恨人的家夥,吸引大量選手仇恨,一位銀灰盔甲的中年騎士站了出來。
他主動走到比武場,手提一柄長劍,沉聲道:“我叫索爾.巴洛特,來自風暴地,讓我教教你做人要知道心懷敬畏。”
多恩青年玩味一笑:“是嗎?希望你待會也能威風如舊,風暴地的騎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