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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加離開龍穴,高塔內也正在上演久彆重逢的戲碼。
……
一間弧形會議廳,簡約的裝潢風格。
雷妮拉一襲黑色長裙,胸襟鑲嵌金絲串聯的翔龍掛飾,姣好的麵容掛著淺笑。
雙手搭在小腹前,高貴的氣度彰顯女王風範。
嘎吱——
廳門推開,兩名白騎士儘責站崗。
“雷妮拉,好久不見!”
蘭娜爾神情激動,張開雙臂大步走入。
雷妮拉輕抿唇角,配合的擁抱一團。
仔細一瞧,好友風塵仆仆,身上穿著紅色皮甲。
看樣子,剛從外麵回來。
蘭娜爾和她貼貼臉頰,滿懷歉意道:“抱歉,最近奴隸灣的販奴船越來越猖狂,昨晚沒能替你接風洗塵。”
裡斯執行高塔製度。
既是,一女王三議員的半君主半議會決策。
缺點是,議員分潤女王權利,容易出現架空。
優點是,對雷妮拉這種沒有係統接受過治國理念,並且常年居住君臨的甩手掌櫃很友好。
大方向決策有雷加幫襯,小問題交托議員處理。
蘭娜爾作為瓦列利安家族指派的議員之一,馭龍維護航道乃分內之事。
雷妮拉自然明白,大大方方道:“沒關係,我給你準備了接風宴。”
吩咐門外的白騎士下去通知,兩人在會議桌邊挨著落座。
蘭娜爾還沉浸在馭龍戰鬥,橄欖色的精致麵容透著紅光。
雷妮拉沒忘為何而來,牽過好友的一隻手,一臉正色:“你打算怎麼辦,蘭娜爾?”
蘭娜爾怔了一下,神情漸漸低落。
雷妮拉保持安靜,耐心等待好友想好。
她為蘭娜爾的遭遇抱不平,不代表丟掉腦子。
說到底,這是戴蒙和蘭娜爾的私事,夫妻倆打開門、關起門都能談。
蘭娜爾不給準話,她沒法幫忙。
相信,蘭娜爾也明白這一點。
好一陣子,雷妮拉都添了兩杯清酒,蘭娜爾終於開口:
“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那個未出生的胎兒,但那個小梅夫人必須付出代價。”
一番話說出,好像心底的一塊大石頭落地。
連日巡邏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雷妮拉聞言,鬆開好友的手,壓低聲音:“你打算,去母留子?”
蘭娜爾鄭重點頭:“錯在戴蒙和小梅夫人,我不想為難一個未出生的孩子。”
她也是一個母親,險些死在產床上。
對未出生的孩子,打心底有一種莫名的憐惜。
“蘭娜爾,你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
雷妮拉沉吟道:“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孩子若是男孩兒,繼承權的歸誰又該如何?”
讓一個妓女生出的雜種,繼承戴蒙和蘭娜爾一同打下的泰洛西?
就算蘭娜爾答應,海蛇也不會答應。
蘭娜爾頓時沉默,不知如何回複。
她清楚白蛆生下男孩兒的後果,一連猶豫半個月都沒能下狠心。
見此情形,雷妮拉不再多問,承諾道:“如果你的要求隻有這些,我可以保證你有需要時,會為伱分擔壓力。”
她不能也不想代表雷加,但能以個人提供能力提供幫助。
蘭娜爾若有所求,裡斯的資源儘可調動。
“謝謝你,雷妮拉。”
蘭娜爾滿心感動,咬牙道:“我會和戴蒙談一談繼承權,若是談不妥當,再下決定不遲。”
從小接受海蛇的精英教導,她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該鏟草除根的時候,絕不手軟。
話音剛落,白騎士的嗓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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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坦格利安家族的雷加一世國王,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國王,七國統治者和全境守護!”
伴隨拳頭敲打胸甲的砰砰聲,門口出現一道人影。
雷妮拉與蘭娜爾默契的同步起身。
雷加走進會議廳,驚奇的打量兩個人:“我打擾你們了嗎?”
“哼!”雷妮拉輕哼一聲,唇角彎彎。
姐弟倆事先通過信,約定裡斯會麵。
蘭娜爾此時是個外人,恭敬行禮:“陛下。”
雷加笑著擺手,都是熟人沒必要搞那套虛的。
好叔叔除外!
入座後,雷加說道:“我看過貝爾隆他們,小梅卡馴服了斯拉克斯,很有潛力的一條龍。”
雷妮拉小傲嬌道:“那當然,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雷加覺得好好笑,努力憋著。
雷妮拉順口一提:“來裡斯的一路上,幾個孩子都曾馭龍,隻有貝爾隆……”
說到一半,不言而喻。
作為一個母親,擔憂長子會有心理負擔。
雷加笑嗬嗬:“我們聊過,會沒事的。”
長子遺傳他的堅韌不拔,很有自己的主張。
雷妮拉輕輕頷首,就知道雷加比她更有辦法。
看著姐弟倆溝通,蘭娜爾如坐針氈,找到機會插嘴:“陛下,瓦蘭提斯駐紮裡斯的虎黨議員偷偷離開,已經可以判斷瓦蘭提斯和奴隸灣締結盟約。”
“情況如何?”
雷加正色道。
蘭娜爾如實回答:“奴隸灣的船隻封鎖煙海,與瓦蘭提斯形成切斷爭議之地和夏日之海的防線。”
封鎖航道,斷絕貿易往來。
自古都是海戰的關鍵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