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灤河城,大橋。
“陛下。”
灤河城伯爵佛利斯特.佛雷主動相迎,英俊的中年麵孔浮現激動。
一個顴骨凸起,麵相刻薄的貴婦人跟在身旁,微微屈膝行禮。
“佛利斯特大人,我身後的上萬大軍還要您多加費心。”
雷加走上水流湍急的大橋,欣然接受佛雷伯爵的禮待。
佛雷家族年代較短,占據綠叉河的交通往來才逐漸富有。
該家族的成員儘管性格有所缺陷,行事作風也不太好。
可自人瑞王時期起,都是聽令於坦格利安家族的忠臣。
“您放心,我已經吩咐下人殺豬宰羊。”
佛利斯特頗為慷慨,並保證道:“為了響應您的號召,我會親自率領六百騎兵與八百弓箭手隨您北上。”
能拿出這麼多兵力,已經是確保佛雷家族無恙下的極限。
雷加輕輕一笑,沒有立馬答應:“先不急,還有很多人沒來。”
佛利斯特麵露疑惑,瞥見國王身後的封君,奔流城的米利特公爵。
王領也有鴉棲堡、羅斯比等家族的士兵。
掃了一個來回,目光看到一條黃玉色的巨龍緩緩落在橋頭。
“王後陛下!”
佛利斯特眼前一亮,離著老遠大聲問候。
雷妮拉身穿黑色馭龍服,銀發挽在腦後,身子矯健的踏上大橋。
佛利斯特彷佛化身舔狗,吩咐手下取來酒壺與果盤,圍著仍舊年輕貌美的王後獻殷勤。
“感謝您的體貼,佛利斯特大人。”
雷妮拉盛情難卻,捏起一顆飽滿的紅提含在嘴裡。
想了想,又捏起一顆喂給雷加。
雷加笑而不語,細心品嘗果漿的甜膩。
“陛下,還請移步城堡休息。”
佛利斯特笑容都真摯幾分,走路輕飄飄的。
“不要有失風度,佛利斯特。”
一旁的貴婦人看不下去,惡狠狠橫了丈夫一眼。
佛利斯特立馬老實,臉色漲的通紅。
貴婦人冷哼一聲,轉頭笑著招待國王與王後,夾著嗓子:“還請移步,佛雷家設立了最好的宴會。”
“感謝您,沙比瑟夫人。”
雷加上翹的嘴角壓不下去,牽著雷妮拉的手往大橋另一端走。
雷妮拉微微頷首,偷瞄一眼身邊人。
雷加恰好轉頭,四目相對。
下一秒,姐弟倆同時翹起嘴角,默契的低頭發笑。
眾所周知,佛雷家族的佛利斯特伯爵曾是雷妮拉的火熱追求者之一。
在雷妮拉少女時期,王國之光的美名與代表“豐饒女神”的敘拉克絲是七國上下最亮眼的存在。
蘭尼斯特家族的傑森與泰蘭兄弟,曾經為了求愛差點大打出手。
佛利斯特.佛雷比蘭尼斯特兄弟還要狂熱,時刻拿出豁出一切的決心。
據說,雷妮拉大婚當晚,佛利斯特沒能如約趕到龍石島參加婚禮。
為了此事,這家夥躲在灤河城大哭了一晚上,隨後長達半年都追悔莫及。
後來迎娶的妻子沙比瑟夫人,並不美貌的同時還很刁鑽、貪婪。
貌似還不喜歡男人。
“有點慘。”
雷加貼近雷妮拉的耳朵,由衷為癡情人感到可憐。
“那你去安慰。”
哈氣吐在耳垂上,雷妮拉麵頰微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在她還是鐵王座繼承人之時,除了王領便是河間地的貴族最為喜愛她。
無論布萊伍德家族或者覆滅的布雷肯家族,都曾接待過她與敘拉克絲。
哪怕嫁為人婦,河間地也是做客的首選地點。
唯獨佛雷家族的灤河城,實在不願踏足。
不止有一個佛利斯特過分熱情,他的妻子沙比瑟夫人也在饞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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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個愛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入夜。
一萬大軍生火造飯,篝火照亮半邊夜空。
城堡內,大廳。
不算寬敞的大廳擺滿桌椅板凳,拿出最好的菜肴招待客人。
雷加坐在二樓,手裡抓著一隻傳信渡鴉。
“嘎嘎~~”
摘下渡鴉腿上的信筒,渡鴉慌亂的飛走。
雷加查看信件內容,和顏悅色逐漸冷淡。
“陛下,可是出了什麼事?”
佛利斯特正啃著一隻河蟹,見狀趕忙詢問。
“是那些還沒來的家夥。”
雷加將信紙遞過,語氣不善:“河灣地與西境距離不遠,遲遲不肯出兵。”
“什麼,他們怎麼敢輕怠您。”
佛利斯特義憤填膺,瞪大眼睛查看信紙。
上麵寫著,凱岩城的傑森公爵身體抱恙,自從從奴隸灣回來就是如此。
西境封臣群龍無首,出兵之事一直拖延。
河灣地還算好些,高庭出動一千騎兵與兩千步兵,羅宛家族合兵八百騎兵與一千二百弓箭手。
兩家合共五千兵力,正通過苦橋北上行軍。
其餘家族出兵不多,但也沒有吝嗇。
反倒是舊鎮一係與塔利家族不肯出兵,陷入麻煩當中。
信紙傳到雷妮拉手裡,愕然道:“奎爾斯的商人進入舊鎮,以貸款將舊鎮銀行搞破產了?”
早在年初,小萊昂諾.海塔爾伯爵在叔叔奧托與堂姐阿利森王太後的扶持下,迎娶了年長三歲的塔利家族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