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去看過沈遇安後,葉槐又去了兩次,給他買了一床過冬的厚被子。
他用的被子不知道是哪個工友淘汰給他的,又冷又硬。
馬上快要零下了,沒有暖氣空調,屋子又不保暖。
沒有一床暖和的厚被子,晚上睡覺得凍生病了。
沈遇安上班,葉槐也沒有閒著。
除了平時上課,葉槐接了不少翻譯的單子,一周三次的家教也還繼續做著。
畢竟報酬實在是豐厚。
雇主看她教了短短時間,孩子的外語成績就提高了三十多分,頓時十分大方地又給葉槐漲了工資。
還跟她定好教到年前的課,提前將錢都付給她,生怕她不乾了。
葉槐自然不會拒絕,她正是缺錢的時候。
光靠在網上接一些翻譯的小單子,在許茵她們看來,已經不錯了,每個月也有七八千塊錢。
但是在葉槐看來,還是不太夠。
她一個人生活費學費是不愁,沈遇安呢?
她還要想辦法給沈遇安花錢弄學籍,要是沈遇安辭職讀書。
租房生活費學費又是一大筆,她現在掙這麼多還是遠遠不夠。
葉槐想到原主剛進大一沒多久,就加入了學校的登山社,準備在裡麵釣有錢人,卻發現自己體力根本跟不上,去了兩次,就沒有繼續了。
她記得,登山社裡麵有個學姐大一就開始兼職,同是外語係,聽說才大二就已經自己掙錢買了車,現在大三,學分已經差不多,畢業不愁,不怎麼回學校了。
原主之前因為社團活動事情,跟對方加過好友。
想到這裡,葉槐打開好友界麵,找到那個學姐的頭像。
木裡有鬼:學姐,你好。
高學姐:?
高晴正在外頭給一個外企公司周年慶當口譯,休息間隙看到手機裡的消息,滿臉疑惑。
這個人是誰?
她什麼時候加的?
高學姐:你是?
葉槐手一頓,意識到對方已經忘了自己。
也不奇怪,對方跟她一樣,也不經常去登山社參加活動,跟原主不同,人家是忙著校外兼職,沒有時間。
兩人接觸的機會少,加上好友還沒有說過話。
葉槐手指在手機屏幕點了幾下,發過去。
木裡有鬼:學姐你好,我是登山社的學妹,叫葉槐,也是外語係的。
高晴想了想,才從記憶力找出這麼個人,她記得對方長的很漂亮。
她不經常在學校,並不清楚原主在外語係並不是一點名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