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事件將葉槐嚇壞了,趕緊給他預約去醫院。
最後檢查結果出來,隻是最近壓力太大,吃的又太油膩,加班太多,身體有些虛,體內火氣太大。
多吃點清淡的,多休息,平時多鍛煉鍛煉身體。
沒什麼大事。
在知道自己不是隻因為兔耳朵流鼻血,而是自己身體太虛的原因,沈遇安實在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樣也很丟臉,尤其是當著葉槐的麵流鼻血。
醫生還不停地說他虛,沈遇安簡直尷尬地想逃。
葉槐會不會以為他不行,男人怎麼能虛呢?
沈遇安回去後立刻去健身房辦了個年卡,請了私教。
不清楚沈遇安背著她偷偷健身,葉槐在知道沈遇安沒事後,她就放心了。
生怕沈遇安生了什麼病。
領證後,葉槐就搬到沈遇安那邊住,畢竟都已經是合法夫妻,再分房就太不合適了。
葉槐的行李很少,兩個行李箱,就是她全部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都是住進沈遇安那邊重新買。
沈遇安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之前客房是沈父沈母過來催婚住過一段時間。
基本上不用怎麼收拾,沈遇安換上新的四件套後,跟葉槐說:“我都收拾好了,床單被套都換成新的,你晚上睡這個房間。”
葉槐吃著沈遇安做好的麵條,抬頭看過去。
她說呢,剛剛他在那邊收拾什麼,原來是給她收拾房間。
這意思是兩人都已經結婚了,還得分房睡?
那算什麼夫妻。
葉槐放下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麵無表情看著他。
直看得沈遇安心裡突突,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咽了咽口水,乾巴巴地開口:“怎,怎麼了?這樣看我?”
“沈遇安。”
“在!”被叫到的沈遇安精神一震,下意識回答。
葉槐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手指輕輕點著桌麵,看著他問:“我們是夫妻吧?”
“是,是啊”
“是夫妻為什麼還要分房睡?你是討厭我嗎?還是我做錯了什麼?”
“沒,沒有,我是怕你不習慣”沈遇安知道他老婆突然變臉的原因了。
他好像做錯事,惹老婆不高興了。
本來想著兩人雖然領了證,住在一起,但是相處的時間還不太多,怕葉槐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快。
便先分房睡,等兩人感情好了之後,再睡一個房間也行。
沒想到自己這樣做,讓葉槐誤會自己討厭她。
他怎麼可能討厭她,他有多喜歡葉槐,隻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