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年裡,這三個人都在努力地修煉呢。
終於,宮門二十年一次的選親開始了,元初知道這是世界線開始了。
元初和宮遠徵正端坐在角宮內,聚精會神地聆聽著宮尚角的諄諄囑托:“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將暫時離開此地。在此期間,你們二人必須在宮門內多加留意,切不可隨意四處遊蕩。尤其是眼下即將舉行選親大典,宮門內外必定會有些許紛亂,你們更需謹慎行事。”
元初與宮遠徵聽聞兄長如此吩咐,齊聲乖巧應道:“曉得啦,哥哥!”
時光倒流至兩年前,宮尚角曾親自帶領元初踏出宮門,並為其覓得一個恰當的身份。自那時起,元初便能夠在宮門內自由活動。對外宣稱,元初可是宮尚角救命恩人的女兒哦,因隻剩她一人了,所以帶回宮裡養著啦。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便過去了一個月。這天清晨,陽光明媚,微風拂麵,平靜的水麵上突然駛來了一艘艘裝飾華麗的婚船。每艘船上都坐著一位身披嫁衣、美麗動人的新娘。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新娘們來到這裡後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被人射了一箭,隨後被關進了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
元初通過自己強大的神識感知到了這一切,他的內心充滿了震驚和疑惑。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些新娘們究竟遭遇了什麼?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藥房裡,宮遠徵正全神貫注地調配著草藥,準備製作一種特殊的藥劑。突然間,他聽到了元初焦急的呼喚聲:“遠徵!遠徵!”
宮遠徵聽到元初的叫聲後,放下手裡的工具就出門對著元初說道“怎麼了,這般的著急”
“遠徵,你可知道執刃竟然讓人將新娘們統統關押進了大牢之中!”元初的語氣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宮遠徵聞言,臉上露出驚愕之色,難以置信地反問:“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元初凝視著遠徵,鄭重地重複道:“執刃命令手下將所有進入宮門的新娘全部囚禁於大牢之內。”
遠徵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滿。他提高嗓音,憤怒地說道:“執刃怎能如此行事?難道他不清楚這樣做會給哥哥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他深知執刃的舉動可能引發一係列不可預料的後果,而這些後果很可能對宮家造成嚴重影響。還會給在外奔波的哥哥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宮遠徵聽完之後,便毫不猶豫地向著執刃大廳走去。當他踏入這個莊嚴而肅穆的地方時,心中湧起一股使命感和責任感。
進入大廳後,宮遠徵按照禮節向執刃行禮,表示對其權威的尊重。然而,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滿之色。他直截了當地問道:“執刃將,聽說您把前往宮門的新娘們全都關進了大牢?”
執刃注視著宮遠徵,神色坦然地回答道:“確實如此。不久前,子羽從宮門外救出了一個人,他聲稱這批新娘之中藏有‘無縫’之人。因此,為了確保宮廷安全,我決定暫時將她們關押起來,等待進一步核實身份。”
宮遠徵皺起眉頭,語氣帶著質疑:“僅憑一人之言,就要將所有新娘關入大牢嗎?這樣做是否過於草率?”
執刃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眼神充滿了責任感和堅定。他用一種深沉而又語重心長的口吻說道:“我們肩負著宮門的重任,絕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宮遠徵靜靜地聽著,然後接過話頭說道:“我明白,宮門的責任重大無比,宮內族人的安危至關重要。然而,執刃啊,這批新娘之中並非僅僅有無縫的人,其中還包括了哥哥多年來在外闖蕩所結識的人脈之女。如此一來,對於那些無辜之人是否有些不公呢?倘若她們的家族得知此事,恐怕哥哥在外奔波時將會增添更多的麻煩。”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思考,似乎在權衡著各種可能的後果。他深知自己的哥哥肩負著重任,但同時也不願意看到無辜者受到不公正的對待。這種矛盾讓他感到困擾,他希望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方案。
執刃聽到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滿意地看著遠徵,輕聲說道:“我會讓人備上一份豐厚的重禮,親自去向她們賠罪,解釋清楚在宮門之前發生的那些失禮之事。遠徵啊,你不必過於擔憂。”
正當他們交談之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侍衛匆匆跑來,單膝跪地,稟報說道:“執刃,不好了!公子羽帶領金繁說是少主的安排進入宮門地牢,將被關押在此處的新娘們全部放走了!”
執刃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瞪大了雙眼,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湧上心頭。公子羽的這一舉動,徹底打亂了他精心策劃的計劃。
少主宮喚羽眼睜睜地看著執刃手持利刃,滿臉怒容,一副氣勢洶洶、即將朝他撲過來的樣子。他心跳加速,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但他迅速反應過來,大聲喊道:“我可沒讓子羽這麼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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