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緊緊地抱住遠徵的腰,心中思緒萬千。她暗自思忖:“自己已經曆經數世輪回,但卻從未經曆過戀愛的滋味。然而,麵對宮遠徵時,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讓人欲罷不能。也許是因為他那純真無邪、天真可愛的性格深深吸引了自己;亦或是最初化形之際,對他的好奇心作祟;又或者是剛到徵宮之時,他每日對尚是一朵花的自己喋喋不休的關懷備至;更可能是一次次與他一同遊山玩水,遍曆滄海桑田、大漠孤煙的美好時光,讓彼此的心愈發貼近。”每一個瞬間,每一段回憶,都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鑲嵌在元初心靈的深處,熠熠生輝。這些點點滴滴彙聚成一股溫暖的洪流,流淌在她心間,讓她堅定地相信,願與他攜手共度餘生。
直到外界傳來一陣嘈雜聲時,兩人才如夢初醒般地鬆開彼此緊緊相擁的雙手,這時他們才意識到原來還有其他人正在焦急等待著解藥。兩人麵麵相覷,臉上都流露出一絲尷尬和愧疚之色——畢竟他們隻顧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卻忘記了周圍還有需要幫助的人。此刻,一股強烈的自責感湧上心頭,讓這兩個原本無良之人開始反思起自己行為來……
然而這兩人可都算不上是臉皮薄之人,稍稍感到有些難為情之後,元初便開始協助遠徵查找起相關資料來。
遠徵懷揣著從執刃身上提取出的致命毒素,腳步匆匆地邁向了陰森黑暗的地牢。在地牢深處,關押著一群特殊的“藥人”,他們被用作試驗各種藥物和毒素的效果。
當遠徵將這神秘的毒素注入其中一名藥人體內時,整個場麵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眾人屏息凝神,目光緊盯著那名藥人,期待著見證這劇毒的威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藥人的身體開始出現劇烈的反應。他的皮膚泛起詭異的黑斑,呼吸急促而艱難,麵容扭曲痛苦不堪。這種慘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深刻感受到了這毒藥的狠辣與恐怖。
隨著毒素逐漸蔓延,藥人的掙紮越來越激烈,最終在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眼前的景象令遠徵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和憤怒,他意識到執刃所中的這種毒藥的狠辣,但是元初看到這個情況確有種感覺不對的地方。
元初皺起眉頭,一臉狐疑地看著宮遠徵,問道:“難道執刃中毒後的反應和其他人不一樣嗎?他也會像這樣痛苦不堪嗎?”宮遠徵低頭沉思片刻,然後搖了搖頭,回答道:“我記得當時執刃中的毒雖然很厲害,但並沒有出現如此劇烈的反應。他隻是昏迷不醒,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元初聽了宮遠徵的話,心中更加疑惑不解。她不禁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同樣是中毒,執刃和這個人的症狀卻完全不同?難道是因為毒藥的種類不同?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呢?”宮遠徵似乎看出了元初的心思,他輕聲安慰道:“也許我們需要進一步試藥才能找到答案。畢竟,每種毒藥都有其獨特的性質和作用方式。而且,中毒者的身體狀況和抵抗力也可能影響到症狀的表現。”
元初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宮遠徵的看法。
這個時候侍衛來報,月公子來找徵公子有事。
元初和遠徵二人來到羽宮門前,卻見宮門處的守衛們皆在,神情嚴肅。遠徵與元初對視一眼後,一同將目光投向宮尚角,但見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對此事一無所知。
此時,月公子踱步而來,直截了當地對宮遠徵說道:“徵公子,我聽聞你上次調製百草萃時似乎改動了配方?”
遠徵坦然回答道:“確有此事,且我早已向長老院彙報過了啊。”
長老院中德高望重的花長老插話道:“不錯,此事我們長老院也是知曉的,並且是經過大家一致認可的。”
月公子皺起眉頭,沉聲道:“但我發現這兩種藥物不僅令執刃陷入昏迷,而且情況似乎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所以,我不禁懷疑是否是因為百草萃的緣故,導致執刃產生了抵抗力。”
遠徵沉凝道:“我剛才用了藥人試藥,藥人當場死亡。我有所猜測,是不是百草萃的原因。因為我之前研究過一種毒藥,恰是原來的百草萃無法解開的配置,所以我便給百草萃改了一個配方。”
月公子對宮遠徵說的那個毒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著遠徵好奇地問道,遠徵也就和他興致勃勃地聊起了之前研究的“碧茶之毒”。
眾人看著兩人越說越興奮,月長老都忍不住的摻和進去後,全員一臉無語地表示這是不乾正事了啊。
宮鴻羽看看一臉懵的宮紫商,正在傷心的宮子羽,思考的宮尚角還有躍躍欲試的元初後,猛地“咳咳”兩聲後,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月公子,遠徵弟弟還有月長老可有了解毒對策”宮喚羽說道。
月公子和遠徵對視一眼,兩人都沉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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