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嬤嬤匆匆趕來,向鈕祜祿氏稟報:“娘娘,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據可靠消息,那些失聯的人似乎被關押在皇宮的一處密室中。”鈕祜祿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了平靜。“密室?看來對方早有防備。嬤嬤,你立刻帶人前往調查,務必小心謹慎,不得打草驚蛇。”
與此同時,皇上也得到了關於密室的消息。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幕後黑手究竟是誰?為何要藏匿那些人?”思量片刻後,他決定親自前往密室一探究竟。當皇上來到密室入口時,隻見大門緊閉,四周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康熙微微抬手,示意梁九功上前推開那扇門。門開,內裡漆黑一片,緊接著,便傳來一聲:“皇上萬安,不知皇上緣何至此?”
康熙心下詫異,他們怎會識得自己,正思忖間,卻見一個身影從陰影中緩緩走出,竟是個極為眼熟之人。此人乃自己幼年時伴在身側的太監,隻是自自己登基後,他便杳無蹤跡。
康熙凝視著他,沉聲道:“你緣何在此?”
“許久未見,皇上。”
“快說,你為何在此?”康熙的語氣略顯急切。
“皇上,您見到老奴,難道還不知緣由?又何必再問?”
“是他讓你回來的?當年他率眾離去,如今卻遣你回來,所為何事?”康熙厲聲質問。
“皇上,昔日之事已有定局,何必再執念。”
“哼!的確,為一女子舍棄大清江山,遺棄生身之母,拋下年幼孩兒,他竟為那所謂情愛龜縮於廟宇。”康熙帝沉聲道。
“皇上”
“有何言?難道說他乃先皇,是我皇阿瑪,我便要對其尊崇有加?”康熙言語有點犀利的說道。
太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道:“皇上息怒,太上皇他也是有苦衷的。”
康熙冷哼一聲道:“苦衷?他有何苦衷?身為一國之君,肩負天下蒼生,竟為了兒女私情拋妻棄子,置國家於不顧!”
太監低頭不語,似有難言之隱。康熙見狀,緩和了語氣問道:“也罷,朕就聽聽他有何說辭。你且起來說話。”
太監起身,顫聲說道:“太上皇當年出宮後便隱匿於寺中,日夜懺悔。這些年他雖不在宮中,但對皇上的關愛並未減少。此次派老奴前來,一是想看看皇上是否安好,二是……”
說到此處,太監略作停頓,抬頭看了看康熙的臉色,接著說道:“二是想勸皇上放下心結,莫要執著於過去的恩怨。”
康熙聽後,沉默良久,最終歎了口氣道:“罷了,現在朕都是一國之君了,怎會在意之前的事情。至於你說的事以後再說吧。你先退下,朕想獨自靜一靜。”
康熙獨自一人靜靜地站在漆黑的屋子裡,思緒如潮水般洶湧。他回憶起了當年董鄂氏進宮後的發生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希望父親出現,又失望父親永遠看不到自己的畫麵,一幕幕的交織的展現在自己眼前。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母孝康章皇後在世時的溫暖和慈祥,仿佛能感受到她的關懷和愛護。然而,時光匆匆,一切都已成為過去。
康熙的目光變得深沉而遙遠,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回想起自己年幼時的經曆,尤其是那句“朕之第一子”,那是他父親在四弟誕生時的期待和希望,但命運卻如此殘酷,讓父親早早失去了這個弟弟,也讓自己真正的失去了早就失去的父親。
他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既然之前不出現,現在出來做什麼。”這句話充滿了無奈和疑惑,似乎在質問上天為何要在此時揭開這段過往。康熙深知,曆史的車輪無法逆轉,他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繼續前行。
元初(烏林珠)和遠徵(隆禧)透過水鏡目睹了這一幕,元初(烏林珠)開口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看起來像是皇室的龍衛,但我原本以為它們在康熙手中,沒想到……”遠徵思考片刻後回答道。
然而,元初卻突然想到了其他事情,急切地說:“不,這並不是關鍵所在,重要的是……”
“是什麼?”遠徵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元初問道。
元初提高音量,激動地喊道:“是順治沒有死啊!”
遠徵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是啊,他還活著,那之前躺在地宮的那個又是誰呢?”
“呃,這是重點嗎?”元初聽到這句話有一瞬間的腦子懵了,這會不應該去關注順治為什麼沒有死,怎麼在關注地宮裡的那個是誰啊?
“這個不是重點嗎?再說了他是死是活,跟我有關係嗎?”遠徵(隆禧)歪著頭想了想說。
“怎麼沒有關係,那是原身的父親啊?”元初說。
“是原身的,又不是我的”遠徵說。
元初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你說,順治還活著的消息有誰知道呢?”
遠徵聽到這個問題後,思考了片刻才回答道:“孝莊肯定是知道的,至於康熙是如何得知的就不得而知了,但其他的人應該都不清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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