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輕輕地摸了摸溫憲的頭,笑著說:“那是誰惹我們的小公主不開心啦?快告訴哥哥,哥哥幫你出氣。”
溫憲抬起頭,看著胤祚,擠出一個微笑,“真的沒有啦,哥哥。”
胤禛在一旁看著,他知道溫憲肯定有心事,但他也不強迫她,隻是淡淡地說:“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就跟哥哥們說,彆憋在心裡。”
溫憲聽了,心裡暖暖的,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哥哥們。”
這時,胤禛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溫憲,過幾天純親王府裡要舉辦一個宴會,你想參加嗎?”
溫憲眼睛一亮,“宴會?我可以去嗎?”
“當然可以,你可是公主呢。”胤祚插嘴道。
溫憲高興地笑了起來,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太好了,我一定要去!”她已經開始期待起宴會的到來了。
就在這時,胤祚突然開口道:“我們現在得趕緊去給額娘請安呢,溫憲,要不跟我們一起去吧?”聽到這話,溫憲的身體瞬間變得有些僵硬,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她很快便恢複了常態,微笑著對胤祚說:“我剛剛已經去過了,當時額娘正在忙碌,所以還是等下次再一起去吧。”
胤祚聽出了溫憲語氣中的異樣,他心裡清楚地知道,肯定又是自己那位喜歡操心的額娘又在搞事情了。於是,他迅速伸出手,緊緊握住了溫憲的小手,並認真地看著她說:“走吧,一起去。我正好也有件事情想和額娘談談,這件事與你有關。”
溫憲有些猶豫地看了看胤禛,又看了看胤祚,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三人一同前往德嬪娘娘的寢宮。路上,胤祚輕輕地捏了捏溫憲的手,仿佛在給她力量。到了寢宮,德嬪娘娘正坐在榻上翻閱佛經。看到他們進來,微笑著招呼道:“你們來啦,快來坐。”胤祚和胤禛向德嬪娘娘行了禮,然後依次坐下。胤祚開門見山道:“額娘,兒臣有一事相說。”德嬪娘娘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哦?何事?”胤祚拉過溫憲,將她按在身旁的椅子上,然後看著德嬪娘娘說道:“額娘,我馬上就要選哈哈珠子了,我想要從八旗之中挑選出一個家世相當、年齡與溫憲相差不大的男子。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我朝的公主大多都是遠嫁蒙古和親,而溫憲身為我的妹妹,我自然是希望她能夠留在京城,尋得一門好親事。所以我便想著先挑選出一個合適的人作為我的哈哈珠子,這樣一來,溫憲也就不會和未來的駙馬感到陌生。”德嬪娘娘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但很快便被欣慰所取代,她微笑著說道:“如此甚好。其實本宮一直都在考慮這件事情。隻不過,這婚姻之事關乎重大,還是需要謹慎考慮才行。”聽到這裡,溫憲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她低下頭,雙手緊張地交織在一起,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角。
等到出來後,胤禛一把拉住胤祚,滿臉嚴肅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皇阿瑪肯定不會同意的!”
胤祚看著胤禛,目光堅定道:“不,皇阿瑪會同意的。我這麼做隻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免得額娘對溫憲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可是溫憲還那麼小……”胤禛皺著眉頭,有些不忍心地說。
“我當然知道啊,但這正是問題所在。”胤祚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地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們額娘的性子,如果她想要爭寵,而你和我都不在身邊,那她會利用誰呢?”說著,他緊緊地盯著胤禛的眼睛。
胤禛聞言,心中一震,有些猶豫地說:“溫憲……但額娘應該不會的吧?”
胤祚聽到這話,不禁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悲憤,反問道:“怎麼不會?當初我差點死掉又是因為誰?”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痛苦和怨恨,仿佛揭開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胤禛愣住了,他顯然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胤祚閉上了眼睛,深深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當年我從宮外回來,滿心歡喜,可誰知額娘卻因為一己私欲,害得我高燒不退,中毒險些喪命。若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說完,他的眼角泛起了淚光。
胤禛聽後,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他無法想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對親生兒子下此毒手,他握住胤祚的手,安慰道:“弟弟,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今我們已經長大,定不會再讓此類事情發生。”
“四哥,我放不下,我永遠都放不下。”胤祚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和痛苦的光芒,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悲哀,仿佛承載著無儘的苦難和遺憾。
說完這句話,胤祚轉過身去,毅然決然地離開了皇宮,留下了一個孤獨而堅定的背影。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了這座曾經給他帶來歡樂與痛苦的宮殿,回到了的額其克的府邸——純親王府。
而留在原地的胤禛,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眼神迷茫而深沉,心中暗自琢磨著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胤祚如此執著、無法釋懷。他努力回憶過去,但腦海中的記憶卻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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