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心急如焚地一路小跑著來到了東宮。他剛一踏進殿門,便瞧見自己的幾位哥哥正圍坐在一起商議著什麼事情。他顧不上喘口氣兒,徑直衝到眾人麵前,滿臉焦急地開口道:“各位哥哥,我有急事要跟你們說!我實在不想要人,能不能求求皇阿瑪彆給我賜人啊?”
胤禛此時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隻聽見胤祚這番突如其來的話語,不禁一臉疑惑地追問道:“等等,胤祚,到底是什麼賜人啊?把話說清楚些。”
“就是今年的大選呀!”胤祚趕忙解釋道。
胤禛聽後,微微皺起眉頭,搖著頭說:“這個恐怕不太可能吧。咱們身為皇子,這等事情向來都是由皇阿瑪做主安排的,哪能輕易違抗旨意呢?”
一旁的胤祺這時也附和著說道:“是啊,胤祚,我也不太想讓皇阿瑪再賜人了。我與我的福晉感情甚好,她不僅出身高貴,乃是滿族八旗中的貴女,而且長得也是如花似玉、溫婉動人。我們夫妻二人相處融洽,生活幸福美滿,我實在不忍心再納妾室進門,破壞這份和諧。”說著,胤祺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滿足和甜蜜的笑容。
胤禛聽聞此言之後,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他回想起與福晉之間那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深厚情感,心中自是欣慰無比。然而,與胤祚等人相比起來,自家後院裡雖不如他們那樣隻有一兩個妾室,但也不乏鶯鶯燕燕。於他而言,除卻嫡妻之外,其他女子有無似乎並非至關緊要之事。在他眼中,這些女子無非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隻要能為皇家開枝散葉便已足矣。
另一邊,胤礽稍稍沉吟了片刻,方才緩緩開口道:“依我之見,或許是皇阿瑪眼見咱們的子嗣寥寥無幾,尤其是孫兒一輩更是屈指可數,故而心生焦急之情。”
話音未落,隻見胤祚一臉驚愕地說道:“啊?可此前皇嬸曾言,過早孕育子女對母體以及胎兒皆無甚益處,正因如此,我與福晉才有意加以回避呀。”顯然,胤祚壓根未曾料到竟是這般緣由致使皇阿瑪有所不滿。
胤禛等人聞聽此言,臉上瞬間布滿黑線,隨即齊聲說道:“若是讓皇阿瑪知曉你竟敢蓄意不要孩子,隻怕你此番定然難逃責罰!”
胤祚瞪大雙眼望著諸位兄長,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不會吧……”其聲音中充滿了惶恐不安之意。
康熙端坐在龍椅之上,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便聽到下方有人稟報:“啟稟皇上,方才六貝勒神色匆匆、慌慌張張地去了東宮。”
康熙聞言微微抬頭,目光從奏折上移開,看向下方的來人,開口問道:“可知是何緣故?”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威嚴。
站在一旁的小太監小泰子連忙躬身回答道:“回皇上,奴才聽說是因為選秀之事。”
康熙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追問道:“哦?難不成這小子是動了心思,想要選人入府了?”
小泰子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這個……皇上,似乎並非如此。”
康熙臉上露出些許疑惑,繼續追問:“那究竟所為何事?難道是胤祚福晉有什麼特彆的想法不成?”
小泰子趕忙搖頭否認:“回皇上,好像也不是。據奴才所知,不僅六貝勒不想選秀,就連五阿哥也是同樣的態度呢。”
聽到這話,康熙不禁冷哼一聲,冷笑道:“哼!怎麼著,難道這一輩的愛新覺羅家族要出現好幾個癡情種子不成?”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與嘲諷。
當康熙說出這番話時,乾清宮內原本忙碌著侍奉的眾人如遭雷擊一般,刹那間齊刷刷地跪伏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因這皇宮中的每一個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深知康熙帝對於“獨寵”之事厭惡至極。無論是他本人還是其膝下的子女們,皆是絕不能專寵一人的。
而此時,胤祚和胤祺仍留在東宮之中,正對著胤礽喋喋不休地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他們表示不願讓府裡再添新人,同時也提出了一些其他的要求。就在幾人交談甚歡之時,一道來自康熙皇帝的緊急口諭傳至東宮:速速召集諸位皇子阿哥進宮麵聖!
接到旨意後,胤祚等一眾兄弟急忙動身前往宮中。待到他們抵達宮殿時,才發覺除了遠在蒙古尚未歸來的胤禔以及正在匆忙趕回京城的胤祉之外,其餘的皇子阿哥皆已齊聚一堂。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這群人中居然還有一個特殊的存在——被康熙當作親生兒子般養育長大的純親王世子胤政。此刻的他懷中正抱著一隻色彩斑斕、美麗非凡的孔雀,靜靜地站立在大殿之上。
正當胤祚滿心歡喜地準備走上前去與眾人交談時,突然間,康熙那威嚴的身影緩緩從內室踱步而出。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到這位九五之尊身上,緊接著紛紛恭敬地躬身行禮,齊聲說道:“參見皇阿瑪(皇伯父),皇阿瑪(皇伯父)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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