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般,蜷縮著身子窩在了盛宏那寬闊溫暖的懷抱裡。她輕柔地撫摸著盛宏的胸膛,用那嬌柔而又關切的語氣安慰道:“老爺呀,妾身深知您的不易之處。每日在外奔波勞累,操持家中大小事務,還要應對那些紛繁複雜的人際關係,真是辛苦極了呢!”
盛宏聽著懷中佳人這番善解人意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但同時也越發覺得自己有些虧待了這位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他緊緊擁抱著林噙霜,動情地說道:“霜兒啊,你且放心好了,無論如何,為夫都會為你和咱們未出世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來!絕不會讓你們受半分委屈。”
“妾身自然是信得過宏郎的。”林噙霜微微仰起頭,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盛宏,朱唇輕啟,聲音猶如黃鶯出穀一般悅耳動聽,“在這世上,也就隻有宏郎待妾身這般好了。”說罷,她嬌羞地將臉埋進了盛宏的懷中。
盛宏看著如此惹人憐愛的林噙霜,心疼不已,連忙輕聲說道:“嗯,霜兒乖,快快歇息吧。你如今身懷六甲,可千萬要保重身體才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為夫去處理便是了。”說完,他便輕輕地拍打著林噙霜的後背,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她入睡。
不多時,林噙霜便在盛宏溫柔的安撫下漸漸進入了夢鄉。隻見她的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仿佛正在做著一場甜美的夢。見林噙霜已然熟睡,盛宏小心翼翼地起身,替她掖好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轉身朝著書房走去。
周雪娘靜靜地站在門外,目光緊緊追隨盛宏漸行漸遠的身影,直至他徹底消失不見。隨後,她輕輕轉過身來,邁著輕盈而又謹慎的步伐朝著內室走去。
踏入內室,隻見林噙霜正緩緩地睜開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她一眼便瞧見了走進來的周雪娘,連忙開口問道:“事情做得如何?”
周雪娘趕忙走上前去,微微躬身回答道:“小娘,您儘管放心便是!此事絕對不會被查到任何蛛絲馬跡。”說這話時,周雪娘的語氣堅定且自信滿滿。畢竟,對於那種藥物,她可是有著相當大的把握呢。
回想起多年前,自家姑娘剛剛誕下三公子和四公子之後不久,有一次外出竟偶然遇見了那位女大夫。當時情況危急,若不是她們出手相救,恐怕那女大夫早已性命難保。也正因如此,這位大夫對她們心懷感激,並將這極為好用的藥贈予了她們。如今,這位馬大夫正在小娘的莊子上安安穩穩地教書授業。隻是平日裡事務繁忙,一直未曾有機會再去探望一番。想到這裡,周雪娘不禁暗自思忖著,待哪天手頭稍微清閒一些的時候,定要親自跑一趟莊子,隻因手中留存的那些藥已經所剩無幾了。
然而,鮮為人知的是,這位看似普通的馬大夫實際上卻是長政特意安排放出的人手。其目的正是借由報恩之名,巧妙地將他送到林噙霜身邊。長政深知林噙霜目光短淺、行事衝動,故而希望能有這麼一個人時常在旁提點教導,讓她學會看得更為長遠些。
“那就好,我等著看那個老不死的還怎麼算計!”林噙霜微微眯起雙眸,眼神冷漠地看向窗外,那張嬌美的麵容此刻卻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緩緩說道。
“小娘儘管放心便是,老太太接下來一段時間怕是自顧不暇,根本沒時間來找咱們的麻煩啦。”站在一旁的周雪娘趕忙應和道,隻見她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之色。原來,為了能讓老太太無暇分心,她特意在給老太太的藥裡多加了些分量,雖說不至於要了老太太的命,但也足夠讓她吃些苦頭、受點罪了。
林噙霜聽完周雪娘的話,心中的憤恨依舊難以平息,咬牙切齒地說道:“哼,若不是老爺如今正值升職的關鍵時期,我真想立刻就讓她去死!這老東西平日裡總是處處與我作對,著實令人討厭!”
“哎呀,小娘您可千萬不能這麼想啊!”周雪娘見狀,連忙走上前去勸解道,“奴婢又何嘗不想她早日歸西呢?隻是現如今的政策規定,若是老太太突然沒了,老爺就得回家守孝三年,也就是所謂的‘丁憂’。如此一來,老爺的仕途必然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咱們能夠施展手腳、暗中算計的機會可就少之又少咯!”
林噙霜聽了周雪娘這番話,眉頭微微皺起,沉思片刻之後方才開口說道:“嗯,你說得不無道理。為了我的兒長政和長楓,老爺無論如何都必須得往上爬才行。誰要是膽敢阻擋盛宏為我兒鋪平道路的奮進之途,那此人便是我林噙霜不共戴天的仇敵!不過……為了我兒的錦繡前程,眼下這點委屈我還是能忍得住的。”說完,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忍著吧。”林噙霜眼神冰冷地看向周雪娘。
“當然不能,我們要等待時機。”周雪娘獻計道,“如今老太太病倒,府裡的事務肯定會落到大娘子王若弗手中,以大娘子的性格必定會出錯,到那時我們再借機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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