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泰發短信說了一下自己找陳國榮的結果。
華生收到後,看了一眼就刪了,事情的確如黃泰所說的那樣。
深夜,華生正躺在家裡麵看電視,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華生眉頭一挑,拿起手機,接通了放在耳邊。
“喂,請問是華警官嗎,我是阿布!”
手機裡麵傳說的阿布的聲音,並且和平時的冷靜不同,此刻阿布的聲音有一些異樣。
“嗯,是我,怎麼了嗎,阿布!”
阿布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華警官,馬爺的妻子抓了長海島警局的杜曉禾,說是讓我拿著馬爺的頭顱過去,不然就要對杜曉禾下狠手了。”
“我可以一個人過去,但是這樣我怕沒法救出杜曉禾,所以通知了你一聲,希望你能夠幫忙救出杜曉禾。”
華生當即大義凜然的說道:“當然沒問題,對方抓的還是警察,這個忙我幫定了,你在哪裡,我來找你,然後我們一起去救出杜曉禾。”
阿布沒有猶豫,當即說道:“我在深水埗碼頭這裡,對方要求我去碼頭旁邊的廢棄廠房裡麵。”
“行,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後,華生立刻出門開著車朝碼頭旁邊的廢棄廠房而去。
但是阿布卻沒有等待華生,掛斷電話後,就一個人朝著廢棄廠房而去。
阿布通知華生,隻是作為一個保障,阿布不知道自己這次進入,能否活著出來,如果活著,那麼一切都沒問題,如果自己死了,那麼救出杜曉禾的事隻能夠交給華生了。
因為華生是警察,所以阿布以為華生會帶著警察的大部隊來。
這就是阿布的想法,阿布也不想讓華生跟著自己一起進入這仿佛死局一般的廠房。
並且那個馬爺的妻子也說了,隻允許阿布一個人來。
隨著阿布毅然決然地踏入那座陰森的廠房,兩側黑壓壓的馬爺犯罪集團成員如同暗影中的野獸,身著統一的黑衣,眼神中透露出不加掩飾的凶戾,將他團團圍住。
然而,阿布的步伐堅定而從容,仿佛對這些威脅視而不見,徑直邁向了風暴的中心。
高台之上,馬太太身著一襲耀眼的紅紗,宛如血海中綻放的彼岸花,手持寒光凜冽的太刀,身姿挺拔而冷酷。
她的身旁,杜曉禾警官如同風中殘燭,雙手被無情地吊起,臉色蒼白如紙,見到阿布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卻又急切的光芒,嘶啞地呼喊:“阿布,快走!彆管我,快走!”
馬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刀鞘化作一道淩厲的風,狠狠地抽打在杜曉禾的腹部,瞬間讓空氣中彌漫起一股痛楚的呻吟。
隨後,她那雙銳利的眼睛鎖定在阿布身上,聲音冰冷如霜:“我丈夫的頭顱在哪裡?”
阿布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隻有冰冷的決絕:“我已經將它給燒了,用來祭奠那些被他殺害的人,人在做,天在看,天不收他,我收他。”
馬太太聞言,麵容扭曲,憤怒如火山爆發:“動手!給我殺了他!我要用他的頭顱,祭奠我逝去的丈夫!”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四周的黑衣人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企圖將阿布淹沒在這片黑暗之中。
但阿布身形一閃,如同獵豹捕獵前的蓄勢待發,迅速衝向最近的一處牆角,利用地形的掩護,巧妙地規避著敵人的圍攻,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致命,將擋路者一一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