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目光深邃宛若深潭,“我會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天才。”
他語氣平靜,仿佛在述說著一件斬釘截鐵的事實。
“好狂妄!”
四周有人低呼,覺得陸行知太狂了。
“人家有狂的實力,之前大家都不看好他能贏了陳沐,可是事實呢?”
“說不定知行真的能在七日後晉級成功,成為天字號硯席的弟子。”
“這陳沐也是個蠢貨,輸了就輸了,多正常,他竟然還輸不起。”
“知行身側這個人不就是天字號硯席的嗎?他既然都這麼認可知行,那就說明知行的確有一手。”
四周人的竊竊私語都傳進了陳沐的耳中,他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噴出,竟然暈倒了過去。
夜已深,月上枝頭,繁星點點。
無憂峰。
“你今日明明可以一擊拿下陳沐,為何還躲來躲去?”
徐江綰身著一襲雪白色長裙,露出來的小腿筆直纖長,白皙如玉。
她手持長劍,淩於半空之中,宛若踏月而來的仙子,不染半分煙火氣,看向陸行知的目光帶著幾分好奇。
“若是一擊就拿下他豈不是太惹人懷疑了?畢竟我現如今可是一條丹紋都未曾雕刻而出的弟子。”
陸行知同樣淩於半空之中,與徐江綰遙遙相望。
他手持長劍,目光含笑。
徐江綰在宗門以神秘麵貌示人是對的,這張臉實在是太作弊了,能夠吸引走人的全部注意力。
他都不敢想象如若是讓宗門弟子見到了徐江綰的麵貌,得引發多大的轟動。
陸行知在心中感慨,又說:“殿下今日突然來試煉場是為了什麼?”
“看看我靑嶼的後備人才。”
徐江綰平靜開口,皎潔月光落在她臉上,更顯聖潔清冷,紅唇泛著誘人的光澤。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殿下特意為我而來。”
陸行知很不要臉的說。
徐江綰愣了一瞬,耳根子泛起一層薄紅,頗幾分羞惱道:“莫要多語,戰吧!”
言畢,她不等陸行知反應,身影突地消失不見。
而下一刻,她手中的長劍直直的朝著陸行知脖子劃去。
“殿下當真是鐵血無情!我們可是有著肌膚之親的關係啊。”
陸行知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徐江綰的對手,每晚的對決也都是以躲閃為主,所以故意出言刺激徐江綰,將她的精力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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