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淡淡一笑,臉色還是很蒼白,這個笑也虛弱無力。“就是有點暈,傷口還有些疼,其他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老公,你去叫護士來給雲兒抽血吧!”皇甫英華仰起頭看著長孫卿說道。
“好。”
“雲兒,你受苦了。”皇甫英華握著清歡的手趴著頭哭了起來。
皇甫英華一哭清歡也忍不住了,心裡的壓抑和委屈隨著眼淚決堤,比起身體的難受她的心更痛,她不明白司逸塵為何這般。
為了任務嗎?可是為了任務又怎麼會在生死一刻救董鈴鐺而不救她呢,一切的一切又是為什麼?
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血檢結果正常了,傷口也恢複了,總算可以出院了。
可是清歡卻一直看著窗外若有所思,整整一個星期,司逸塵都沒有來看她,一個字都沒有。
她本以為他是部隊太忙,可是她卻親眼看見他進出董鈴鐺的病房。不過樓上樓下一層之隔,真的就上不來嗎?
“雲兒,走吧。”長孫南風來接清歡出院,辦好出院手續見她發呆開口喊了一聲。
清歡跟著長孫南風上了車,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高聳的住院部。
樓上,司逸塵站在窗前看著小小的身影上了車,還有那仰頭望上來的動作讓他好一陣心疼。
車子行駛上路,一路上清歡都望著窗外出神,一聲不吭。
長孫南風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對於她在想什麼他很清楚,張了張嘴想要說兩句,清歡卻先他一步。
“哥,你不用再說什麼了,我想跟著自己的心走。”
“八駿日行三萬裡,穆王何事不重來。”清歡自嘲一笑說道。
見清歡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長孫南風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由著她去吧。
清歡在家休養不知外麵風起雲湧,長孫南風為了查出實驗室的叛徒和實驗數據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董鈴鐺出院當天就被警察帶走了,審了三天終於審出了陸豪紳的消息。
“他被關在西窪村的一處老房子裡。”
“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韓子胤問道。
董鈴鐺卻冷笑一聲,“指使?我需要嗎?尋仇而已,要誰指使。”
韓子胤見狀氣得直咬牙,摔門而出一腳踹在了審訊室外麵的牆上。
司逸塵得到消息後,連忙帶著人出發前往西窪村救援。
等他們趕到時,將整個院都翻了過來也沒有發現陸豪紳的影子,正在迷茫時,一陣犬吠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朝著軍犬的方向跑過去,果然,在一口枯井裡發現了被懸吊著的陸豪紳。
“陸豪紳,陸豪紳……”司逸塵喊了兩聲,底下的人沒一點反應。
“快,把人拉上來,手上動作都輕一點。”
將人接上來後,陸豪紳的情況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得瞪大了雙眼,緊接著是怒不可遏。
司逸塵蹲在邊上不停的喊,“陸豪紳,陸豪紳,醒醒,彆睡……”
“呼吸微弱,情況危急,趕緊送醫院。”軍醫一番檢查後急匆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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