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陳青對於這個“大央武術館”很是好奇。
而他也沒有掩飾自己的好奇,直接詢問了出來。
他的這個問題一出,辛貴清旁邊的首徒頓時一愣,不由詫異出聲道:“‘大央武術館’都不知道?!真的假的。”
“嗯?”
辛貴清聞言,當即瞪了自己這位首徒一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見自己師父發怒,這位首徒頓時一臉悻悻的閉嘴收聲,隻是眼底的疑惑卻是難掩。
而不止是他,呂洪鋒旁邊的鄭少宏眼中也是泛起了疑惑,隻是有了前車之鑒,他並沒有出聲問些有的沒的。
“林小友才來‘怙海’沒多久,不知道‘大央武術館’也很正常。”
羅宗平回頭瞥了一眼辛貴清的首徒跟鄭少宏一眼,輕笑著說了一句。
隨後,他才轉過頭,重新看向陳青,笑著解釋道:“‘大央武術館’是咱們央國成立在‘怙海’的一個官方武術機構,收編各方高手於一堂,為他們提供衣食住行,日常開銷,然後在全憑自願的情況下,讓他們去各大重點軍校教導軍官與士兵功夫,亦或者去到一些主要城市的‘高安局’坐鎮,維護城市的秩序,防止功夫練到‘蛻變’的高手以武犯禁作亂……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類似於官方的供奉堂?”
陳青聽完羅宗平的話,語氣遲疑的總結道。
而他的總結倒是聽得羅宗平一怔,旋即笑道:“你這麼理解也沒錯。”
陳青聞言,還想再詢問些細節,但就在這時。
“下車了下車了!”
呂洪鋒旁邊的鄭少宏,看著下方的街道語速急切道。
陳青聽了此話,於是便沒有再開口詢問。
羅宗平似乎看出了他還想詢問細節的想法,笑著說道:“等這裡的事過後再跟你細說,現在先看看下麵的情況。”
“好,那就先多謝羅老師了。”
陳青笑著抱拳跟羅宗平道謝一聲。
隨後,他和羅宗平便分彆轉頭,繼續望向了下方街道的情況。
隻見下方“擁堵”的街道上,那輛加長的汽車在經過一陣緩慢行駛後,終於來到了擂台所在的“紅江路”中段。
而後,加長汽車停了下來。
隨著汽車停下,汽車周圍的流櫻治安隊人員也開始驅散附近的人。
片刻後,汽車周圍便空出了一定範圍的空間。
下一秒,加長汽車後排的車門打了開。
在下方街道以及兩旁建築內的無數道目光注視下,一道身影從汽車後排走了下來。
這是一名留著長發,穿著一身上白下黑流櫻劍道服,腳下踩著木屐的身影。
在下車的同時,其手中還拎著一柄竹劍。
因為距離有些遠,人群也密集,又是斜著的俯視角度,以陳青的視力隻能看見這些,無法看清對方的模樣。
這道留著長發,穿著劍道服,踩著木屐,手拎竹劍的身影下車後,便一路朝著擂台走去。
流櫻治安隊倒也為他開出了一條直達擂台的通道。
很快,他便登上了擂台。
也幾乎是在他登上擂台的同時,擂台周圍的央國人中也爆發出了一陣謾罵。
但這些謾罵,很快便在流櫻治安隊抬槍瞄準謾罵的人群時,逐漸安靜了下來。
然而,當流櫻治安隊抬槍的瞬間。
茶樓之中。
陳青、羅宗平、呂洪鋒、辛貴清等人幾乎同時皺起了眉頭。
“哼!”
呂洪鋒當即不滿道:“流櫻這些治安隊也太囂張了!竟敢在公共租界舉槍瞄向央國人!”
羅宗平雖然也皺起了眉頭,但他還是出聲寬慰道:“沒事,應該隻是為了阻止謾罵,他們不敢開槍的。”
“就算他們不敢開槍,但看著也讓人很不爽。”
辛貴清皺眉說道。
“確實。”
陳青附和的點頭。
“繼續看吧,挑戰要開始了。”
羅宗平說道。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繼續看向樓下的擂台。
隻見留著長發,穿著劍道服,踩著木屐,拿著竹劍的高杉直人走上擂台後,抬起手中竹劍環指人群一圈後,以帶著口音的央國話輕蔑說道:“‘怙海’武人,全是……東陸病夫!”
此話一出,擂台周圍的央國人群裡瞬間嘩然!
緊接著,便是一張張憤怒的臉。
茶樓二樓裡。
空氣出現了短暫的安靜。
陳青眉頭緊皺,側頭望向旁邊的羅宗平幾人。
呂洪鋒和辛貴清等人臉上,已是泛起毫不掩飾的怒意。呂洪鋒更是直接破口大罵道:“好猖狂的狗崽子!”
就連羅宗平的眼神中都泛起了絲絲慍怒。
隻不過,他並沒有像呂洪鋒那樣破口大罵。
茶樓內都如此,更彆提下方的街道上。
擂台周圍的央國人群中,瞬間爆發出了無數破口大罵,連流櫻治安隊的槍口都壓不下來!
也就在這樣的破口大罵中,一道身影從人群中一躍而起,一個拋物線般的翻越,直接落到了擂台上。
隨後,這人看向高杉直人,沉聲罵道:“狗日的流櫻人!讓老子來會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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