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玉道淡淡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們也不可能聽我一個人的決定吧?
大家都說說看,你們都是一些什麼意見?”
他的話說完,會議室內又恢複了沉默。
這位局長雖然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他的職位也很可能不保。
但直至目前為止,他都還是局長,還是所有人的領導。
他在這裡乾了三十多年。
整個玄城警局,有多少人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
有多少人是他的鐵杆支持者?
這種時候,深諳其中味道的人,都不敢輕易發言。
官景玉的心中明顯有了決定。
但他又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傾向性。
現在問出來這個問題,是不是一個陷阱?
他是在找與他有著不同意見的人?
以他的能力,就算馬上要地位不保,又有哪一個敢承受他的怒火?
眼見沒人說話,官景玉接著道:“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你們不說,我不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又怎麼好做決定?”
不少人心中忽然有了某種猜想。
官局是不是決定采用任成義任副局長的提議,現在是要拉所有人下水?
現在如果不提反對意見的話,將來上方的打擊降臨,所有人就彼此捏著把柄,隻能同進同退?
不論他們是怎麼猜想的,官景玉忽然開始點名了:“武隊,你來帶個頭,心中是怎麼想的,跟大夥說說看?”
武克飛輕拂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凝視著官景玉莊嚴道:“我就是官局手下的兵。
官局叫我怎麼打,我就怎麼打,堅決服從官局的命令。”
官景玉笑道:“你真是個小滑頭!”
武克飛道:“二十五年前,我來警局實習的時候,官局就是我的隊長。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我從一名見習警員到如今的警隊大隊長,什麼時候不是緊跟在官局的身後,做一名官局的兵?
無論是曾經還是以後,我也永遠是官局的兵!”
官景玉點點頭,又接連點了幾名隊長的名字。
無論是刑偵隊、防暴隊、特警隊、治安隊等的隊長全都做了與武克飛類似的表態。
他對警局的把控,簡直如同鐵桶一般。
或許跟他不同路的人,早已被他踢出了局!
他最後又望向了任成義道:“任副局長,你剛才的提議,我認為確實有可取之處。
類似王家與孫家這樣的家族,竟然出了王承澤與孫淩霄這樣泯滅人性的人渣。
他們都是兩家年輕一輩最核心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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