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當天敲定了備用人選，把需求提到了師資部，就等著人調過來了。
既然申自成，不死心，那就打擂台就是。
同類型的內容和人設，容易引起爭議。
但是良幣逐劣幣是必然趨勢。
不是他小心眼，隻是申自成剽竊他後麵幾篇文案的內容，用作私用，讓沈望有些生氣。
同時沈望也聯係了魔都分校的負責人。
但是他們態度很曖昧，並表示申自成發鬥音和小紅書是個人自發行為，他們沒有權力管轄。
而且內容剽竊他們也無能為力。
沈望了解後，也懶得再扯皮。
內容文案這東西，扯也扯不清。
“這魔都分校，估計是已經嘗到甜頭了。”
沈望看不到線下課程銷售的增長率。
但是看魔都分校的態度就知道，申自成估計給他們帶去了比較可觀的業績增長。
一個剛剛起勢，就開始亂搞的爛人。
沈望不用想也知道，後麵代表的是數不清的麻煩事。
“早晚坑死你們。”沈望哼了一聲，跟魔都分校的負責人斷了這個話題。
不理會這些爛事。
下午安排柯潔，趁熱打鐵，用優秀的課程節選，坐實學霸女神的人設。
給柯潔的文案更加華麗一些。
不似納蘭寧和申自成那樣的通俗易懂，而是更加高大上。
屬於外行有點看熱鬨，內行看門道的。
這部分內容，沈望要求嚴格，差點沒把教研的人逼死。
每天都在群裡發，禿頭表情包和天台的風好大的表情包。
畢竟你一個理想人設，要是太接地氣，太通俗，是有點反差的。
至少開始的時候，不能落下去，等保持一段時間的高端，再偶爾穿插接地氣的反差感，才更吸粉。
忙活一天，沈望有點倦了。
“這班，有時候，是真不愛上了。”沈望有些感慨。
“部長，這份文件要你簽字！”
小李噔噔噔的跑進來。
沈望看了一眼，采購審批。
確認無誤，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爽！
簽單子是為數不多的爽感之一。
以前當嘍囉的時候，總覺得領導簽單子的樣子很牛逼。
“這班也還能湊合著上上。”
臨近下班，沈望收拾東西，插著口袋就去等電梯了。
一個樓層都是他的人，誰也管不著他。
“晚上聚餐去不去？”
沈望拉著蘇清韻的手問道。
“你們同學聚會，我去乾嘛？”
“家屬啊。”
“我不去，我都沒幾個認識的。”
“劉曉雅你認識啊。”
沈望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