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狐一族最後的五隻狐狸跑到五亡樓來了!
難怪,白知畫說要等我!
莊遼也震驚道:“楚小姐。你不是說,五亡樓不在這裡嗎?”
楚紫煙的臉色也白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再說……再說
“最後一棟樓在我們腳底下。”我走上前道:“你們是根據什麼找過來的?能不能給我看看?”
楚紫煙小聲道:“我拿回三界牌之後,就按照三界牌上巫文的指引在家裡翻出了一張地圖,我們是按照地圖走的。”
郭先生從背包裡拿出一張地圖交到我的手裡,那張圖的內容跟《妖鬼圖》極為相似,隻是沒有留下什麼注解而已。
“我明白了!”我說道:“看來我一開始的判斷沒錯。白山當中的秘境就像是三界牌一樣,分作人神鬼三個區域。”
“五亡樓代表鬼界,血衣寺代表人界,還有一個神界。”
“實際上,三界位置並不是像三界牌一樣,人鬼兩界分立左右,神界在上,而是像階梯一樣層層推進。最下層是鬼界,中間是人界,神界最高。”
“換句話說,就是人鬼兩界的生靈都可以達到神界,不過中間需要通過某種路徑或者是考驗,才能步入神界。”
楚紫煙道:“地圖上明明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啊!”
我拿著地圖道:“地圖上標注的是入口,不是主體,也就是說,去五亡樓的人也像我們一樣穿過某個大門之後才能到達核心。”
莊遼道:“陳堂主,你說,前麵進來那幾隊兄弟,是進了血衣寺,還是去了五亡樓?”
我沉聲道:“他們去的是五亡樓!”
“他們走的是機關門,我們進的是風水門,他們應該是直接到
莊遼道:“快,看看五亡樓那邊有沒有術士經過的痕跡?”
我們距離五亡樓至少也有二三百米,加上深淵中的光線並不明顯,想要看到五亡樓附近有沒有活人的痕跡就隻能借助工具。
有人用望遠鏡看向其中一座樓墓的時候,忽然說道:“莊爺……陳爺……我怎麼覺得那狐狸在笑?”
我驚聲道:“彆看了!”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其中一座五亡樓的方向傳來一陣陰森詭異的笑聲,正覺得身上陣陣發冷的時候,那種笑聲卻傳到了那個拿著望遠鏡的術士嘴裡。
對方猛一轉身,對著我們不住怪笑著把望遠鏡放了下來。這時,我才看見,他的兩顆眼珠已經不翼而飛,臉上就隻剩下了兩個血糊糊的窟窿。
對方邊笑邊往後走,僅僅走了兩三步之後就一腳踏空從平台上摔了下去。
幾個術士本能地要過去看看情況,卻被郭先生給攔了回去:“都彆動,聽陳堂主指揮。”
我沉聲道:“往中間撤,都彆接近平台邊緣。”
楚紫煙喊道:“陳九,你不去看看那人的情況,這裡不算高,他又是練武的人,掉下去不一定會死。我們得救人啊!”
“那人已經死了!”我麵無表情地說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彆在那跟我嘰嘰歪歪。”
楚紫煙怒吼道:“你連看都沒看,憑什麼說他死了?”
我指向一直跟在楚紫煙身邊的那個女保鏢道:“讓她把嘴閉上。”
那個女保鏢不緊不慢地說道:“楚小姐是我的雇主,在我們沒有解除雇傭關係之前,我無法滿足你的條件。”
“我叫縹緲,你可以喊我的名字。”
縹緲雖然帶著幾分以理據爭的意思,卻聲音不大,語氣也是不卑不亢,很難讓人反駁。
我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卻看見剛才掉下去的那個術士出現在了距離樓墓不遠的地方。那人雖然摔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一條腿的骨頭已經露出了體外,卻仍在用手抓地拚命地爬向五亡樓。
楚紫煙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你看,我都說了,他沒死。如果,你下去救他,他會往五亡樓裡爬麼?”
縹緲先開口道:“那個人已經死了。”
“不可能……”楚紫煙尖叫道:“你看,他明明還在動啊!誰下去救救他啊?莊先生,求你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