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此生劍指向了小豆芽:“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希望你臨死之前還能保持這種狀態。”
小豆芽冷笑道:“陳九,你都不敢殺我,還拔劍做什麼?你不知道羞刀難入鞘麼?過一會兒,你得找個什麼台階,才能把劍給收回去。”
小豆芽的冷笑沒落,就被我手中劍刺進了胸口,小豆芽先是一愣,馬上就恢複了冷厲:“陳九,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嗎?你明知道我是靈體,還對我出劍,隻能證明你是色厲內荏罷了!”
我慢慢推動著長劍道:“你覺得,我的劍要不了你的命?”
“我沒一下弄死你,隻是想給你點時間後悔而已。”
我說話之間手中劍又向前推動了幾寸,劍鋒上也帶起了幽幽鬼火,小豆芽疼得全身戰栗,嘴上卻仍舊是不肯服軟:“陳九,你現在越狂,一會兒就哭得越狠。”
我嗬嗬笑道:“小豆芽,你還是太年輕,沒見過江湖的險惡。”
“你敢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跟我叫板,依仗的無非就是隻有你自己知道石狐的藏身之處。”
“如果,我不用你就能找到石狐,你最大的依仗也就沒了。”
小豆芽顫聲道:“你……你不用嚇唬我……你找不到石狐的下落。”
我笑著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石狐結仇嗎?”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爺爺剝了白知畫姐姐,也就是上一任石狐一族族長的皮穿在了我的身上。”
“你說,我能不能不用你就找到石狐?”
“你……你……”小豆芽猛地用雙手握住了劍身:“你等等,我……”
“彆等了!”我聲音漸冷道:“你都說了"羞刀難入鞘",我不殺你,怎麼對得起我拔出來的殺人劍啊?”
我說話之間,劍鋒上的鬼火暴漲幾寸,小豆芽的雙手頓時被燒成了灰燼,胸前也被燒開了一個窟窿。
小豆芽就像是一張從中間被人點燃的紙人,身上透著一個燃動著火星的窟窿,四肢卻還在拚命地晃動:“陳九……不,九王爺……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
老樹也在這個時候喊道:“九王爺,您老高抬貴手,放了豆芽吧!她還是個孩子。”
“幾百歲的孩子?”我冷笑道:“老樹,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想活了,又能怨得了誰?”
“葉開,先送老樹上路。”
葉開點頭之間手掌向外一翻,焚神血焰怒漲三尺,老樹被徹底的燒成了一團火焰,臨死前卻還在撕心裂肺的叫道:“豆芽,你糊塗啊!我也糊塗啊!”
我看向小豆芽道:“老樹已經上路了,現在該你了。”
“不不……”小豆芽拚命搖頭道:“你彆殺我,我還有用。”
我說道:“說實話,我一開始確實有把你們收歸麾下的打算。給你們的所有承諾都不是空頭支票。”
“可惜,你們一直都在等著坐地起價。”
“我真不知道,你們從哪兒來的自信,憑什麼覺得我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你們加價?”
我說話之間不斷往前推動著長劍,小豆芽的身子都快被燒空了,魂魄卻仍舊沒有消散。
小豆芽還在苦苦哀求的時候,我也對葉開和溪月說道:“你們兩個準備好,楚紫煙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