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接近劉家,隻是為了查證一下餘敬山安排他孫子跟劉思雅成親的目的。
現在的結果是劉思雅跟瀝血袈裟並沒有什麼關聯,我也沒必要在劉家的事情上糾纏,所以剛才是在琢磨怎麼把劉家的生意推給彆人。
葉開這不是要讓我們在這兒瞎耽誤工夫麼?
葉開估計也知道我在想什麼,話一說完就向我傳音道:“狐狸,老劉家這條線必須掐住了。”
“餘敬山那老貨,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想要找到他,就得先掐住劉家這條線。順著這條線走,說不定能逼出餘敬山。”
“要是劉家的線也斷了,我們就得拿著餘樂樂的生死-逼餘敬山出來,你敢賭弄死了餘樂樂,他們肯定會出來嗎?要是敢賭,咱們就彆動。”
我確實有用餘樂樂逼出餘敬山的心思,但是,讓葉開這麼一提醒。我反倒覺得,看住劉家引餘家上鉤更為穩妥一些,也就沒去阻止葉開。
劉見寶趕緊說道:“當然是求九王爺出手。”
劉鴻深卻說道:“爹,你可得考慮清楚啊!他們是占了白袍的名頭不假,可是,他們也沒乾出什麼漂亮買賣啊!白山這邊都傳遍了,說他們就是欺世盜名。”
“閉嘴!”劉見寶被氣得渾身亂抖:“我這雙老眼沒花,我看人從來就不會錯。”
劉鴻深小聲嘟囔道:“他們兩次較技都輸了!”
“你……”劉見寶罵道:“你都多大年紀了?你的公司究竟是怎麼做起來的?看什麼事情都看表麵,你是憑著運氣打出的局麵嗎?”
“你說,半間堂兩次都輸了。那我問你,半間堂是在誰的地盤上跟人較技?白山術道出動了多少人?半間堂出了多少人?這種情況下,半間堂還能跟整個白山術道打成平手,誰強誰弱?”
“你啊!你簡直就是……”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劉見寶拍著桌子道:“從現在開始,思雅的事情不用你管了。由我全部負責。”
“帶著你的人回去。”
劉鴻深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我,最後才咬著牙給我磕了個頭:“九王爺,先前是我不對,您要打要罰我都認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小女。”
我點頭道:“這點你放心,我接了生意就會儘心儘力。”
劉鴻深這才又給我磕了個頭起身走了,但是,他也沒走遠,就等在了羊湯館外麵。
我轉頭看向劉思雅道:“劉小姐,說說你遇上了什麼事情吧?”
劉思雅一直都表現得很平靜,直到現在,我都看不出她有什麼情緒。
不過,這種平靜反倒讓人覺得抗拒和疏離。
劉思雅說道:“這件事,還得從我十多歲的時候說起。”
“那一年,我們小學組織春遊的時候,我和幾個同學一起走丟了。這件事,爺爺是知道的。”
我看向劉見寶時,後者說道:“確實有這麼個事兒。”
“當時,他們學校為了節省經費,把春遊地點安排在了一個叫新屯的地方,說白了就是郊區的農村。那地方交通便利有山有水,要是春遊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