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看向了薛愛佳:“大姑姑……”
我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葉開從背後一刀揮了過去,把薛愛佳的腦袋當場給砍了下來,葉開對著薛愛佳的屍體啐了一口吐沫:“什麼特麼玩意?”
我雖然知道留著薛愛佳還有點用處,但是葉開已經把人給殺了,我也沒法讓她再活過來,乾脆也不再理會薛愛佳的屍體,又在那個接人的薛家子弟身上搜起了東西。
我沒想到,就在我低頭去找東西的當口,身邊又傳來了幾聲悶響,等我抬頭看時,已經有兩個薛家子弟被薛嵐用重掌拍斷了心脈橫屍當場。
薛嵐一刻沒停地向剩下的人撲殺過去,剩下的那些薛家人甚至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變成了七竅流血的屍體。
奇怪的是,每一具屍體都是圓睜著雙眼,與其說這些人個個都是死不瞑目,倒不如說,他們是被人用重手拍的眼珠突起,生生頂開了眼皮。
葉開道:“你為什麼不讓他們閉眼?”
薛嵐道:“如果可能,我想讓每一個薛家人都看著薛家如何毀滅。”
很難想象,一個能對自己的家族痛恨到如此程度的人,究竟是在家族經曆過什麼?
薛嵐殺光了同族的當口,我也從屍體上翻出了一個八卦玉牌,隻是那隻玉牌中心本該是陰陽魚的地方,被羅盤指針所取代。
我拿著玉牌轉動了幾次方向,卻發現指針隻能指向其中一扇門的位置。
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薛嵐,這個東西是薛家祖宗的令牌麼?”
“不是!”薛嵐道:“這隻是一塊仿製品。真正的令牌其實是一個特製的羅盤。這塊玉牌怎麼說呢?”
“我隻能說,他的作用就是找到祖令。而且隻能有一條路線。”
我明白薛嵐的意思了:這塊令牌唯一的作用就是把我帶到薛義那裡。
葉開這時候也說道:“壞了,殺人有點殺早了。”
“我還以為,那家夥是帶著祖令過來的,還尋思著咱們能拿祖令回魂呢!”
其實,我的想法跟葉開一樣。
隻要,我們拿到薛家祖令,再讓神識回歸肉身,就等於是立於不敗之地。
完全可以繞開薛家的大隊人馬,到達鎖天牢的核心區域。
現在,我們隻能麵對薛義了。
我猶豫了片刻道:“錯了就錯了,沒什麼大不了。見了薛義再說。”
我順著令牌指引的方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走了下去。
我們一開始經過的房間還算是乾淨,地麵上除了大隊人馬經過的痕跡,看不出什麼特彆之處。
漸漸地,房間就開始出現了血跡和擺放整齊的屍體。
最多的一個房間,竟然擺放了二十具屍體,整個屋裡都充斥著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