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冷笑道:“朋友,都已經見麵了,何必藏頭露尾?”
羿卿狂不以為意地說道:“本門本就不願以真麵目示人,還請兩位白袍不要介意。”
我再次問道:“閣下是陰陽探馬?”
我一路上都在猜測潛入機關中樞之人的身份,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陰陽探馬。
羿卿狂也沒隱瞞:“九王爺果然慧眼如炬。倒是在下這點伎倆讓王爺見笑了。”
“九王爺,想必與陰陽探馬打過交道。”
“我想告訴九王爺的是,陰陽探馬有正有邪,同時也有追查血字秘檔之責。在某種時候,我們可以合作,但是最終是否為敵,隻能聽從天意。”
我微微點頭道:“朋友的意思,我明白了。”
“朋友,想要什麼?”
羿卿狂說道:“我要三星箭。剩下的東西,我都可以不動。”
我雙目微微一縮:“五亡樓裡假扮肅慎大將,以石箭射死大量術士的人是你麼?”
“雕蟲小技而已!”羿卿狂嘴上謙虛,語氣中的傲然卻儘顯無疑。
我再次問道:“我想知道,陰陽探馬進入血衣寺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不能說!”羿卿狂道:“你我還會在血衣寺見麵。至於是敵是友,隻有在血衣寺開啟之時才見分曉。”
子木,淩天笑都曾經提到過陰陽探馬,隻是他們誰也沒有弄清陰陽探馬在十二參將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
現在陰陽探馬的傳人就在我的眼前,我卻有一種難以拿下對方的感覺。
我沉吟片刻道:“朋友,能控製鎖天牢中樞麼?”
羿卿狂說道:“我的本體就在天牢中樞。至於能不能接手大牢,得看葉白袍是否信任在下。”
我轉頭對葉開說道:“把控製大牢的辦法告訴他。”
葉開的眼睛差點瞪了出來:“你沒瘋吧?”
羿卿狂控製了大牢,不僅能殺滅屍解仙,一樣可以控製我們半間堂的生死。
就這麼把半間堂五個人的性命全都交到一個陌生人的手上,不是瘋子的做法又是什麼?
羿卿狂也愣住了:“九王爺就如此相信我麼?”
我淡淡道:“我隻是相信自己的眼光而已。”
我與羿卿狂交談不多,卻能感覺到他雖然暗行探馬之事,骨子裡卻是個傲岸之人。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輸給對手。
我敢用半間堂全員性命跟他對賭,即使這裡沒人見證,羿卿狂內心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做一個小人。
我見羿卿狂沒有說話,便再次笑道:“朋友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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