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塵看完憾天拳的心法後內心激動不已,這本武技剛好可以彌補現在沒有開辟出靈海的自保手段。
雖然修習時需配合靈力,但現在自身沒開辟靈海。並沒多少靈力可供修習,所以隻能修習招式了。
以不至於再遇王銘等人被動挨揍,緊接著開始研習上麵的招式,然而這門拳法剛猛霸道,對於毫無底子的他來說,注定每一步都是充滿無儘的痛苦和艱辛。
劉塵就這樣癡癡地看了一夜的憾天拳招式,那密密麻麻的圖文猶如無數糾纏的絲線,在他的腦海中交織纏繞,令他頭痛欲裂。
但即便如此,他也算是看出了個大概。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照在了劉塵那憔悴的臉上。
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緩緩站起身來,簡單收拾了一番,便準備前往酒樓打工。此刻的他,腳步略顯沉重,卻又帶著一絲堅定,仿佛在這艱辛的生活中,依然懷揣著對未來的一絲希望。
劉塵一步踏入醉月樓,剛一進門,一股壓抑的氣息便撲麵而來。刺眼的光線從雕花窗欞的縫隙間擠進來,艱難地灑在布滿塵埃的地麵上,如同奄奄一息的燭光。
隻見雲陽城四大家族的的人正襟危坐,旁邊分彆站著,王銘,張寧峰,顧劍雨,李承陽這四人。
為首正是各族族長,及長老。那一張張嚴肅的麵孔仿佛凝固的雕塑,齊齊地朝著他投來審視的目光,猶如無數道銳利的箭芒,直刺他的心房。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悶。
劉塵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然而那狂跳的心臟卻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安。
四大家族的人毫不掩飾他們的目的,開門見山地詢問起老瘋子的下落,那急切的語氣仿佛餓狼見到了獵物,迫不及待地想要撕開一道口子,獲取他們渴望的答案。
此時的醉月樓,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角落裡那陳舊的桌椅在陰影中瑟瑟發抖,仿佛也在懼怕這緊張的氛圍。
偶爾傳來的幾聲窗外的鳥鳴,此刻聽來卻像是淒厲的哀號,為這劍拔弩張的局麵增添了幾分驚悚。
麵對四大家族的逼迫,劉塵倍感壓力。
他緊皺眉頭,神色焦急又無奈地說道:“各位,我與那老瘋子真的隻是一麵之緣啊!他當時路過醉月樓門口倒在地上,我不過是給他倒了一杯水,除此之外再無交集,又如何能知曉他的下落!”
四大家族的人卻不肯相信劉塵的這番言辭。
他們目光陰冷,步步緊逼。其中王銘厲聲道:“哼,劉塵,你莫要狡辯!若你真不知情,怎會與那老瘋子攀談一個時辰?定是你隱瞞了什麼!”
劉塵握緊拳頭,大聲辯駁:“我所言句句屬實,你們怎能如此冤枉好人!”但他的聲音在四大家族強大的氣勢壓迫下,顯得有些微弱。
四大家族的幾個族長低頭小聲交談了幾句,見從劉塵確實不像有所隱瞞,同時又忌憚老瘋子,怕老瘋子萬一對這個小家夥有意照拂一二的話,萬一傷到了劉塵,那對於他們來說是滅族之災。
畢竟老瘋子極其可能是修仙宗門的人啊,王族長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悻悻然轉身(神色陰沉,語氣強硬)低聲說到:“謝老板,你給我聽好了,那個劉塵,不能讓他在你這繼續乾活了,把他開除!”
醉月樓謝老板(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和猶豫,隨即強裝鎮定,陪著笑臉):“各位大人,這劉塵在我這乾活還算勤懇,他的父親也曾是城主府的侍衛,況且又沒犯什麼大錯,這突然開除,城主那邊怕是不好交代啊。”
(謝老板內心思忖:這四大家族也太霸道了,可我一個小小的醉月樓老板哪敢得罪他們啊,城主大人啊,你曾經叫我照拂劉塵一二,我儘力了,您可彆怪我。)
王族長(冷哼一聲,目光淩厲):“哼!你少拿城主來壓我們,這雲陽城還不是城主一人說了算!”
醉月樓謝老板(額頭上冒出冷汗,神情緊張):“大人息怒,小的絕無此意。隻是這醉月樓畢竟是城主府的產業,小的做事也得有個分寸。”
(謝老板內心暗道:我真是左右為難啊,四大家族得罪不起,城主府這邊也不能不顧及,這可如何是好?)
王族長(上前一步,逼視著老板):“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這劉塵必須開除,否則城主府也保不住你的醉月樓!”
醉月樓謝老板(身子一哆嗦,臉上滿是無奈和恐懼):“好好好,小的聽大人的,一定照辦。”
(謝老板內心歎道:唉,看來隻能先順著他們了,希望城主大人日後能理解我的苦衷。)
王族長(稍微緩和了些語氣):“記住,按一年工資三倍結算給他,彆讓人說我們不講理。”
醉月樓謝老板(連連點頭,唯唯諾諾):“是是是,小的明白,一定按大人說的辦。”
然後四大家族的人便拂袖而去。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尚未完全消散之時,王銘突然如一頭狂怒的獅子般,朝著劉塵飛奔而來,二話不說揮起拳頭,這次他使出了家傳武技八步拳就準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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