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饒命啊,劉塵饒命啊。”聲聲淒厲的呼喊在這清冷的夜空中回蕩,猶如受驚的寒鴉悲鳴。
“不是我們傷的陳容,不是我們。”那一張張驚恐萬狀的麵龐扭曲著,仿佛被惡鬼扼住了咽喉。
“對不起,劉塵,我們之前不該欺負你和你母親。”他們的聲音帶著顫抖,像是狂風中瑟瑟發抖的秋葉。
“饒了我們吧!對不起,對不起。”淚水混合著汗水,在他們的臉上肆意流淌,宛如決堤的江河。
“念在我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份上,饒了我們吧!”這群人居然紛紛哭喊著求饒,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說,我母親為何會受傷,要是你們所為,我定血洗整個江口鎮。”
劉塵怒目圓睜,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這片天地燃燒殆儘。他的聲音如雷霆般震怒,仿佛要將這些人的靈魂都震碎。
這時,躲在暗處的幾個人匆匆跑了出來。其中一人高聲喊到:“塵哥,他們都不知道,放了他們吧!那天路過剛好看到,是我把伯母背回家的。”
劉塵尋著聲音看去,原來是他兒時的玩伴,陳鳳,王鵬和江潤。
陳鳳,家境貧寒,原來住在劉塵家隔壁,小時候也算是兩小無猜。
後來因為父母找到了彆的事做,所以搬離了劉塵家旁邊。雖然同在一個小鎮,卻很少聯係了。此刻的她,身形瘦弱,猶如風中搖曳的殘燭,眼神中透著膽怯和不安。
王鵬,家境殷實,父親是一名開辟靈海的鏢師,他和劉塵小時候經常打鬨在一起。
此時的他,身著錦衣,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江潤,家境一般,不過也好過劉塵家。
因為從小跟著劉塵偷雞摸狗,調皮搗蛋,所以他父母很討厭劉塵。
這三人算是劉塵兒時最好的玩伴,不過後來因為家裡窮的原因,他們就漸漸疏遠了。
但劉塵唯獨和江潤保持著關係。開口說話的正是江潤。
“潤娃子,說清楚些,到底怎麼回事?”劉塵焦急地問道,他的眉頭緊鎖,猶如兩道糾結在一起的閃電,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塵哥,放了這些無辜的居民吧!他們雖然曾經欺負過你和你的母親,是可惡,但不致死。”江潤說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目光中滿是誠懇。
“屁話,難道我不懂嗎?要你來說。顯得你能啊,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他們。”劉塵說道。
劉塵緩緩轉過頭,那臉上滿是懇切之色,目光直直地望著黃啟忠,急切說道:“師尊,放了他們吧!他們不知道此事。”
黃啟忠眉頭微皺,一臉無奈地歎息道:“放了是可以,但是他們欺負過你,給點小懲罰吧!”
說罷,隻見他寬大的衣袖輕輕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湧出。那群人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落到地上,摔得東倒西歪。
一時間,哭爹喊娘的聲音此起彼伏,絡繹不絕,緊接著,黃啟忠怒聲喊道:“都滾吧,要不是劉塵求情,換做以前,你們早就化為灰飛,消失在這世間!”
眾人聞言,宛如驚弓之鳥,立馬起身,四散而逃,那倉惶的背影好似被狼群追趕的羊群。
很快,原地隻留下了江潤、陳鳳和王鵬三人。劉塵望著黃啟忠,眼中滿是感激,那眼神仿佛在說:“多謝師尊。”
“說吧,潤娃子,到底怎麼回事。”劉塵的聲音中透著迫切,那緊握的拳頭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安。
江潤的臉上滿是痛苦的回憶之色,他緩緩說道:“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城裡玩耍,直到天黑我才準備返回鎮裡。
我正走在路上,忽然聽見一陣辱罵和叫喊聲,那聲音猶如尖銳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我的耳朵。
我尋聲過去,就看見伯母被幾名身穿黑衣,臉被麵罩遮起下半麵的人打倒在地上。
我當時見狀,心中雖想上去幫忙,可是一看對麵全是練氣期的武者,我的心瞬間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膽怯的念頭如野草般瘋長,隻能躲了起來。
隻見其中為首的黑衣人踩著伯母的臉,惡狠狠地問道,‘你家那個小畜生劉塵去哪裡了?殺了我的兄弟就不見了,以為自己逃得了嗎?殺人必須得償命。’
‘大哥,下手輕點,家主交待隻是詢問,不得傷人。’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
‘滾你娘的,你兄弟都被殺了,你還在這講慈悲呢?’為首的黑衣人道。
‘是啊,大哥。教訓一下就算了,人死了,家主那裡沒法交代啊!’另一黑衣人補充的說道。
‘哼,少嘰嘰歪歪,老子用你們說,滾一邊去。’
此時那為首的黑衣人,又一腳踢在伯母腹部。伯母她痛苦地蜷縮著身體,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就像受傷的小獸在絕望地哀嚎,可她硬是沒開口說一句話。
然而,那名為首的黑衣人,沒有就此收手,繼續對伯母拳打腳踢。
他的每一拳都像是重錘,每一腳都好似鐵棍,無情地落在伯母身上。打了一會後,另一名黑衣人出手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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