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橘紅色的餘暉如輕紗般灑落在盛堡初宗內。整個宗門被這柔和的光芒籠罩,顯得靜謐而又祥和。然而,此刻的劉塵卻無心欣賞這美景。
劉塵剛剛參加完四宗大比的初賽,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疲憊之色。身旁的孫小虎幾人身上皆有不同程度的傷勢,有的腳步虛浮,有的則被同伴攙扶著。
劉塵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關切,帶著他們緩緩地往住所走去。每邁出一步,都仿佛帶著沉重的責任和堅定的決心。
晚風吹過,撩動著他們的衣角,氣氛略顯沉悶,大家都因受傷而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就在這時,前方的拐角處突然走出一群人,為首的正是胡清。胡清一臉囂張,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眼神中滿是挑釁地盯著劉塵。
胡清斜著眼睛,撇著嘴說道:“喲喲喲,瞧瞧這是誰呀?這不是在擂台上風光無限的劉塵嘛!怎麼,帶著這幾個沒用的廢物,灰溜溜地要逃啦?”
劉塵看到胡清,腳步微微一頓,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一股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胡清先是被這股氣勢整到一愣,然後卻不以為意,更加放肆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劉塵,你彆以為初賽上隨便露兩手就能證明自己有多厲害。我告訴你,你那點本事在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你不過就是運氣好,碰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才讓你有機會在那顯擺。”
劉塵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回道:“胡清,你少在這胡言亂語。我不想與你多費口舌,讓開!”
胡清不僅不讓,反而向前大跨一步,用手指著劉塵的鼻子,惡狠狠地說:“哼!你讓我讓開我就得讓開?你以為你是誰啊?劉塵,你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有種現在就跟我比劃比劃,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劉塵咬了咬牙,緊握的拳頭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但他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不想在此時與胡清起衝突,畢竟孫小虎等人還需要儘快回去療傷,宗門也有規定。
“我們走!”劉塵低喝一聲,帶著孫小虎等人準備繞開胡清。
胡清卻在身後扯著嗓子喊道:“劉塵,你就是個膽小鬼!你就等著吧,在後麵的比賽中,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什麼叫絕望!”
劉塵頭也不回,加快腳步帶著眾人離去,心中暗道,在接下來的比試中一定要讓胡清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眾人終於回到了那座寧靜的小院,小院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溫馨。劉塵顧不得自己的疲憊,連忙從懷中掏出一瓶瓶療傷的丹藥。
他神色認真而專注,仔細地為每個人派發著適合他們傷勢的丹藥。劉塵一邊遞過丹藥,一邊輕聲囑咐道:“這些丹藥藥效甚好,你們一定要好好療傷,切不可掉以輕心,留下隱患。”
眾人看著手中珍貴的療傷丹藥,眼中滿是驚訝和難以置信。他們深知這些丹藥的價值不菲,平日裡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寶。而此刻,劉塵卻如此大方地將它們拿出來分給大家。
孫小虎眼眶微紅,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劉塵,你把這麼珍貴的丹藥都給了我們,這份恩情我們無以為報啊。”
羅建清也激動地說道:“是啊,劉塵,你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屈清林緊握著丹藥,重重地點了點頭:“劉塵,你的大恩大德,我們銘記在心。”
劉青山感動的說道:“劉塵,謝謝你。”
張啟平、胡星和周雙喜等人也紛紛表達著自己的感激之情,他們被劉塵的慷慨和關懷深深打動。
劉塵微笑著看著大家,說道:“咱們是兄弟,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隻要大家能儘快恢複,比什麼都重要。”
劉塵望著眾人,溫和地說道:“好了,兄弟們。此刻時間緊迫,你們儘快回房療傷吧,莫要延誤了傷情恢複的最佳時機。”
說完,眾人也不再言語,他們深知劉塵所言極是。孫小虎向劉塵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後率先轉身,緩緩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其他人也依次默默離開,神色中帶著堅定與決心。
劉塵看著大家各自回房,這才放心地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內,一片靜謐,劉塵輕輕關上房門,走到床榻邊,盤腿坐下,開始打坐修煉。
他深吸一口氣,摒棄雜念,讓自己的心境漸漸平靜如潭水。周身的氣息開始緩緩流動,圍繞著他的身體,仿佛一層若有若無的薄霧。劉塵全神貫注,沉浸在修煉之中,為即將到來的挑戰積蓄著力量。
就這樣子一夜無話,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剛剛劃破天際,宗門那悠揚而厚重的鐘聲再次響起,聲音回蕩在整個盛堡初宗。劉塵聞聲緩緩睜開雙眼,眼眸中閃過一絲清明,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濁氣如一道白色的匹練在空氣中消散。
劉塵起身,有條不紊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從須彌戒中拿出了那件“應龍玄甲”。玄甲之上,神秘的符文閃爍著微光,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他目光堅定,深知從今往後,這件玄甲都會一直穿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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