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堡初宗,陽光熾烈,熱浪滾滾,擂台上氣氛凝重如鉛。南溪靈雲宗的穆白爆出了結丹初期的實力後,高台上的三宗宗主及其幾位長老瞬間驚愕得如同木雕泥塑。
馮太平率先開口道:“沒想到,唐宗主居然隱藏得這麼深,居然有結丹期的弟子。”他眉頭緊蹙,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
宋宗主此時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珠子好似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他怒發衝冠,額頭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大聲吼道:
“唐宗主,你這簡直是把我們當猴耍!如此精心地隱藏實力,就像一隻陰險的狐狸,讓我等在此次大比中全然蒙在鼓裡,處於被動。這可不是大宗之間應有的光明磊落的行事作風!”
他雙手叉腰,胸膛劇烈起伏,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顏宗主也冷哼一聲,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眼神冰冷得像臘月的寒風,咬牙切齒地說道:
“唐宗主,你這是有意讓我們難堪啊!事先未曾透露半點風聲,如今突然冒出個結丹期的弟子,這比賽猶如一場精心布置的騙局,公平性何在?”她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唐宗主麵對眾人的指責,卻是一臉淡然,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地說道:“諸位莫急,穆白雖是結丹初期,但能有此成就也是他自身努力所得,況且大比規則並未限製弟子修為,各位又何必如此動怒。”
他的語氣輕鬆,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心中早有應對之策。
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馮太平麵露絕望之色,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嘴唇微微顫抖著。他用儘全身的力氣,大聲對擂台上的劉塵說道:“孩子,儘力就好,抵不過就認輸,千萬彆丟了性命!”
馮太平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他卻渾然不覺。他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和擔憂,心中思忖“我認了,資源輸了可以再找。劉塵這弟子,天賦出眾,隻要稍加培養,前途不可限量,萬不可為了這一時的勝負讓他冒險啊!”
此刻的馮太平,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深知這場比試的勝算渺茫,但對劉塵的愛惜讓他更在乎這個弟子的安危。
擂台上,劉塵看向馮太平點了點頭,那堅定的目光仿佛在告訴馮太平不必擔心。隨後,他轉頭望著結丹初期的穆白,毫無畏懼地說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穆白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仰頭放肆地大笑起來。
笑罷,他用眼角斜睨著劉塵,滿臉的輕蔑與不屑,嘲諷道:“哼!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區區煉氣巔峰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像螻蟻一樣碾死,還妄言鹿死誰手?簡直是癡人說夢!”
言罷,穆白雙爪放向兩邊,目露凶光,暴喝道:“幽冥爪!”隻見他周身靈力湧動,雙爪之上泛起幽幽黑光,帶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突然爆射朝劉塵攻去。
劉塵反應迅速,立馬施展“龍影踏”,身形如鬼魅般快速躲開。穆白見一擊未中,臉上的輕蔑之色更濃,冷嘲熱諷道:“哼,小子,你也就隻能靠著這身法東躲西藏,像隻膽小的老鼠,有種就彆躲,正麵與我一戰!難不成你以為一直這樣躲下去就能贏得了我?真是天真至極!”
說罷,他再次揮舞雙爪,朝著劉塵攻去,招式愈發淩厲凶狠。
劉塵一言不發,使出道衍劍法第二式——衍光破影。隻見劉塵身形如電,劍光閃爍,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奪目,使得穆白眼前一花,瞬間失去了劉塵的身影。劉塵趁著這一空檔瞬間破開他雙爪,朝他胸口刺去。
然而,穆白雙手一抖,立馬回爪勾住塗山劍,橫向一爪,爪影帶著淩厲的勁風朝著劉塵胸口射去,就當穆白以為這一擊得手了,劉塵必死無疑之時。
隻見劉塵身上的應龍玄甲突然泛起一層神秘的光芒,瞬間形成一道堅固的護盾。那爪影重重地撞擊在護盾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強大的衝擊力讓劉塵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但好在應龍玄甲成功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劉塵隻是受到了些許震蕩。
他的胸口一陣氣血翻湧,臉色微微發白,但眼神依舊堅定而銳利,死死地盯著穆白,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穆白見這一擊竟然對劉塵沒造成多大傷害,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子身上有護體寶甲。他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眼中的貪婪之色更甚,冷哼一聲道:“哼,想不到你還有這等寶貝,不過今天不管你有多少寶物,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話音未落,穆白再次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朝著劉塵撲去。他雙手舞動著鋼爪,招式越發凶狠淩厲,帶起陣陣尖銳的呼嘯聲。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靈力,直取劉塵的要害部位,試圖打破他的防禦,將他置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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