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門峰大殿上一道聲音爆嗬,“哼,聒噪。”夜無殤冷哼一聲,刹那間,一股無比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猛然爆發出來。這股威壓猶如洶湧澎湃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那十數人席卷而去。
瞬間,那些還在喋喋不休狡辯的人隻覺得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巨山轟然壓下,他們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這股恐怖的力量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強大的壓力令他們的骨骼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緊接著,他們的喉嚨一甜,“噗”的一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口中噴射而出,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痛苦,原本囂張的氣焰此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一口氣還在喘著。
這時夜無殤微微轉頭,目光牢牢地望著大殿上的江潤,緩聲道:“你是少主的發小,你叫江潤是吧?”
江潤聽聞,臉上瞬間布滿誠惶誠恐之色,連忙恭敬地拱手道:“是的,夜老,弟子叫名江潤,隻是不知您口中所說的少主是誰?”
夜無殤聽後,眉頭微皺,暗自思忖道:“可能少主沒有對他透露身份,那要不要隱瞞呢?”這般想著,他不禁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宋命。
宋命則是輕輕點頭,表示自己也未曾向江潤透露劉塵的身份。
“呃,不是,就是你是劉塵的發小吧!”夜無殤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說道。
“是的,劉塵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江潤再次拱手道,心中卻在暗想道“夜老口中所說少主,不會是塵哥吧!”想到這江潤瞳孔突然驚愕的放大起來。
不過隨後他又搖了搖頭,思忖“應該不至於,可能塵哥認識剛好也和他們口中的少主是很好的兄弟關係。不然那天欺負我的人不會不認識的。”
“嗯,那就是了,好,你來說清那天的事情原委,以及這些長老如何在外門欺負弟子,作威作福的事。”夜無殤神色嚴肅,語氣鄭重地說道。
江潤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夜無殤,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夜老,這些人平日裡在外門的所作所為簡直是令人發指!他們倚仗著長老的尊貴身份,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新入門的弟子,本就根基不穩,對未來滿懷憧憬,可他們卻成了這些弟子的噩夢。但凡有弟子幸運地獲得了珍貴的修煉資源,這些長老便會心生歹意,巧立各種荒唐的名目,強行將資源奪取。
那些稍有反抗不從的弟子,不是被他們無情地關入暗無天日的暗室,承受無儘的折磨與痛苦,就是被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肆意羞辱責罰,尊嚴被無情踐踏。
外門的任務領取,本應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則,可在他們的操縱下,變得烏煙瘴氣。他們故意偏袒自己的親信弟子,將輕鬆且獎勵豐厚的任務交給那些趨炎附勢之人,而把危險艱難、幾乎沒有回報的任務強加給無權無勢的普通弟子。
在功法傳授時,他們更是喪心病狂,對那些沒有向他們行賄送禮的弟子藏私,使得眾多弟子修煉進展遲緩,大好的修行時光被白白浪費。
他們還時常以檢查修煉成果為名,對弟子們橫加打罵,讓外門眾多弟子整日生活在恐懼與不安之中,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安心修煉。
就連外門至關重要的比試選拔,他們也肆意操縱結果,讓那些不學無術、溜須拍馬之徒獲得晉升機會,而真正有實力、有潛力的弟子卻被無情埋沒,報投無門。夜老,外門如今的秩序和風氣,被他們破壞得千瘡百孔!”
夜無殤聽完江潤的這番控訴,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那原本深邃而平靜的雙眸此刻燃起了熊熊怒火,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猙獰的蚯蚓。
他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出慘白的顏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那些作惡的長老捏得粉碎。這位一向以嚴厲和果決著稱的老者,此時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這群無法無天的畜生,竟敢如此敗壞宗門!”
他那低沉而充滿威嚴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決然的殺意,仿佛要將這些為非作歹之人立刻置於死地,以正宗門之風。
宋命則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迅速被洶湧的憤怒所取代。他本就是個急性子,此刻更是氣得渾身顫抖,雙頰漲得通紅。
“這群敗類,簡直是宗門的恥辱!”他大聲怒吼道,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嘶啞。宋命平日裡雖有些急躁,但對待宗門之事向來忠心耿耿,此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將這些人嚴懲不貸,以恢複宗門的清明和公正。
他心急如焚地看向夜無殤,拱手說道:“夜老,此事決不能輕饒,我願全力協助您,將這些害蟲從宗門徹底清除!”
“嗯,不急,他們後麵肯定還牽扯到了內門的人。”夜無殤強壓著心中翻湧的怒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穩,緩緩說道。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仿佛在思考著接下來更為複雜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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