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而神秘的仙殿門前,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閻的虛影如一尊威嚴的神隻,靜靜地立於空中。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著無儘的星辰,此刻正冷冷地環視著眾人。那冷峻的麵龐如同被歲月雕琢的岩石,沒有一絲溫度。
閻的聲音如同悶雷般在眾人耳畔響起:“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你們現在還有機會捏碎玉珠離去,給你們三息時間。”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上天降下的旨意。
然而,眾人卻麵麵相覷,毫無反應。閻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失望:“好吧,給你們機會,不珍惜。”
他隨手一揮,站在門前的幾道身影瞬間被一股難以抵抗的靈力禁錮在空中。那靈力化成靈力手掌抓住他們如同無形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他們。
其中一人驚恐地大喊道:“前輩,饒命饒命,我知錯了,您放開我,我現在就離去。”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他的身體在靈力的束縛下微微顫抖,如同暴風雨中的一片樹葉。
“哼,晚了,敢無視道祖所立規則,死。”閻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他抬手對著空中一捏,刹那間,那人化成一道血霧。
那血霧如同綻放的煙花,淒美而又恐怖。眾人被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一道沙啞陰險的聲音在空中突兀響起:“哼,小小元嬰期器靈也敢猖狂。”這聲音如同夜梟的啼哭,讓人不寒而栗。
隻見此人周身靈力湧動,如同洶湧的海浪。禁錮他周身的靈力手影,瞬間被震開。那靈力的衝擊如同風暴一般,向四周擴散開來。
閻冷眼看著此人,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他的心中暗自思忖:“哦,原來是化神期初期,用了丹藥壓製修為,遮掩氣息混進來。意欲為何?”
他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似乎要穿透此人的內心。他的表情依然冷峻,仿佛一座冰山,讓人無法靠近。
“哼,你無需知曉,待我獲得傳承,你就是我的奴仆。現在我命你速速開啟第三關試煉。”那人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傲慢與自負,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狂妄,你知道我是器靈,實力雖是元嬰期無法擊殺你,但是調用這方世界的力量禁錮你,還是綽綽有餘。”閻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如同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
他邊說邊雙手抬起,手指如同靈動的蝴蝶,快速打出幾道法訣。那法訣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隻見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瞬間形成幾道靈力牆。那靈力牆如同巨大的水晶壁壘,散發著璀璨的光芒。它們從四麵八方快速向那人靠近,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勢不可擋。
那人見四麵靈力牆將自己包圍,心中一驚,連忙施展瞬閃之術,試圖從上方逃脫。然而,上麵一道靈力牆突然出現,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將他蓋壓下去,禁錮在了其中。
閻手一揮,那禁錮著那人的四方體便緩緩漂浮在空中。它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一個巨大的牢籠,將那人緊緊地困在其中。
“哼,你以為這樣子就能困住我嗎?”那人厲聲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儘。
說著,他運轉靈力,全身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江河一般彙聚在右拳之上。他猛地一拳轟在靈力牆上,五光十色靈力牆卻毫無波瀾,依然堅如磐石。
那人臉色微變,雙眸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惱怒。隻見他冷哼一聲,雙手迅速舞動,口中念念有詞。隨後,一道光芒乍現,他祭出一件四四方方的印章。
那印章通體烏黑,散發著深邃而神秘的氣息。印章的四個側麵雕刻著古樸而複雜的紋路,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又似是蘊含著無儘的奧秘。
印章的頂部盤踞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異獸,那異獸雙目炯炯有神,張牙舞爪,仿佛隨時都要撲向敵人。印章的底部刻著一些古老的文字,那些文字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段遙遠的曆史。整個印章散發著強大的靈力波動,讓人望而生畏。
禁錮法陣中那人麵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決然之色。他深吸一口氣,全力運轉體內靈力,那磅礴的靈力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在他身體周圍湧動。
他緊緊盯著麵前的靈力牆,大喝一聲:“山河印!”隨著這一聲怒喝,他將全身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祭出的印章之中。
隻見那山河印在靈力的催動下,如同被喚醒的遠古巨獸,迎風而漲,越變越大。那印章上的紋路仿佛活了過來,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它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快速朝著禁錮他的靈力牆壁砸去。印章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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