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自己即將入土?”蕭鼎晟顫抖著聲音問。
蘇千藕一臉淡定的點點頭。
“當然啊。”
蕭鼎晟指間微顫,抬手捂住自己心口,似在透過她看向彆人,喃喃道:“……落釵,我已經成了帝王了啊,為什麼連你的孩子都護不住?”
緊接著,他的滿腔深情就被一道嘹亮的哭嚎聲打斷。
那大嶽國十一皇子白鶴予眼睛瞪的渾圓,猛地轉頭抱住白冠儒。
“大皇兄,大皇兄你的命好苦啊,你才成為神侍就要守寡了,嗚哇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大皇兄要不你還是陪十一回大嶽吧,十一會在父皇麵前替你說話的,你相信十一,十一會保護你的!”
十一皇子白鶴予的眼淚啪嗒啪嗒往外掉,直哭的滿朝文武的眼睛都跟著發酸。
特彆是洛國的官員。
真的有種大喜之後大悲的心態。
人都麻了。
江策清清粼粼的嗓音清晰,一字一句道:“諸位想必是誤會了。公主的入土,不是與世長辭!!!而是神女血脈子嗣覺醒神力的表現。”
“神女子嗣覺醒血脈,共有五種方式,蓬萊公主這般的是正常情況!恰恰是一種神跡的表現。”
眾人愣愣的看著他。
統一的神情,像極了鵝圈裡的一群呆頭鵝。
都入土了,還不是與世長辭?
誰家死人不是入土為安,變成一個小墳包的,當他們傻?忽悠誰呢?
等等!
南夏國師說神女子嗣覺醒都是這樣的?
那或許、也許、真的、有可能……真是這樣?
洛國隻是一個小小的疆國,以前從未撿到過神女,他們對這方麵真的沒經驗啊!
江策趁瞅準機會,連忙對蘇千藕拱手。
“外臣願陪公主一起入土!求公主允外臣一個神侍身份。”
蘇千藕的視線將他身形描畫一番,又看著眼前這張俊臉。
隨後,盈透白皙的赤足落在地麵,走向他。
一腳踩住他一個腳背,雙手攀上他的肩膀。
手臂上米青色輕紗滑落而下露出白皙的手臂,交疊的勾住他的脖頸後。
臉頰,湊近。
男人看見湊上前的紅唇,聞到近在咫尺的馨香,呼吸頓時紊亂。
蘇千藕忽然就笑了。
她的眸中似是月下的星河,有漣漪一圈圈蕩開,流光溢彩。
蘇千藕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耳垂,勾著他脖頸的借力,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開口:“你倒是很會見縫插針,希望你在和我床上乾活的時候,會知道把針換成彆的東西。”
那看似一本正經的男人,呆怔在原地,因逆著光,光暈剛巧映在他紅透了的耳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