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昂貴自助,擔心洛白夜他們拘束,徐珂的父母以及盧景的父母再次表達了感謝後,就讓他們幾個同齡人隨意一些,他們四個去了另外的四人桌吃飯聊天。
用同齡人這個詞雖然不太準確……不過表麵同齡也是同齡。
洛白夜這時候才覺得有些餓了,他隨意選了一些食物回去,那邊鄒心傑又和白祁杠起來了。
鄒心傑:“你吃飯乾嘛戴墨鏡。”
白祁:“?”
鄒心傑:“你不怕筷子戳到臉上?”
白祁:“……我戴上墨鏡後又不是變成瞎子。”
而且……白祁在這裡也算個有名氣的人,雖說早就退圈,但在餐廳裡其實已經引起了幾人的關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他們一行五個人,一個賽一個的紮眼,坐在邊緣的洛白夜更是紮眼程度翻倍。
隻是他很專心的在吃東西,吃完後又去拿了飯後甜點。
徐珂倒不拘束,她笑嘻嘻的用胳膊肘戳了戳自家表哥:“哥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帥哥朋友啊,一會兒能不能和你們合影,我發朋友圈,嫉妒死我朋友們。”
曲歸語調隨意:“你問問他們。”
在場幾個人裡,他隻和洛白夜比較熟,白祁和鄒心傑頂多算是一起短暫過副本的點頭之交,這次冒昧去求助白祁,其實也是因為洛白夜的緣故。
他感覺白祁應該會賣洛白夜一個麵子。
徐珂笑嘻嘻的,她住院了許久,此時剛醒來,麵色還有些蒼白的病態。她不想親人朋友擔心,於是重新又揚起笑容,語氣努力變得輕快:“感謝大家對我的幫助,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和各位帥哥合影留念啊!”
她雙手合十,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們。
洛白夜吃到了草莓蛋糕,心情大好,於是點頭,鄒心傑也無所謂,甚至還拉著白祁一起同意。
最終曲歸去當了攝影師,拿徐珂的手機起身給他們拍了一張。
飯後他們分彆,鄒心傑纏著白祁要去他家借宿,白祁煩不勝煩,打電話讓人來接,沉著臉把鄒心傑給一起打包走了。
而徐珂走之前,神神秘秘的塞給洛白夜一個u盤,囑咐他回家後一個人看。
……什麼東西?洛白夜有些困惑,但還是揣到了兜裡。
洛白夜依舊和曲歸回了曲歸那。
這些天都沒能好好休息,現在時間還早,洛白夜竟然有了一絲絲困倦。他趿拉著步子跟在曲歸身後慢慢走,不經意抬頭,看到了居民樓天台上彌漫的一股淺淡的煙霧。
十分鐘後,洛白夜推開了天台生鏽的柵欄鐵門。
“晚上好。”葉蒼術指間夾著煙,衝洛白夜吐出一口煙霧。
她穿了一件白絲綢的吊帶睡裙,夜風吹拂,布料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女生姣好的身體曲線。她今晚抽的是薄荷味的女士香煙,洛白夜過去抽了一根,葉蒼術很有眼力見的湊過去給他點煙。
第二次抽煙,洛白夜的動作嫻熟了許多。他倚靠在天台邊緣,有些懶散。
兩人一時間都沒再交談,看上去都有各自的心事,隻有白色的煙霧在夜色掩映下悠悠消散。
看到洛白夜抽完了,葉蒼術順手把半個裝了水的易拉罐推過去,裡麵已經放了幾個煙蒂。
洛白夜把煙蒂放進去。
他重新掏出了那個紙包,裡麵是那張忒亞神牌。
“你的東西。”
“喔,差點忘了。”葉蒼術伸手接過,“怎麼樣,有幫到你嗎?”
“幫了大忙。”洛白夜聲音含笑,“你是怎麼得到這張卡的?又或者說,你是怎麼知道它的用途的?”
“撿的。”葉蒼術往易拉罐裡彈了彈煙灰,好像在回憶什麼,她把長發往耳後一彆,露出了半張青紫的側臉。
她有些無所謂,此時正皺眉歪頭努力回憶:“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撿的,那一天正好有來做義工的大學生,帶了很多玩具來分給大家,還有那種閃閃發光的遊戲卡牌。但是有個非常壞的小朋友,在他們走了後就把其他小朋友的卡牌都搶走了,說要集齊一整套。”
“這張是我在草坪裡撿到的,我怕被搶走,所以藏起來了。然後就發現,隻要帶著卡牌,好像就能看到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她笑了笑:“一開始還總被嚇哭呢。”
“後來啊,因為長得還算可以,被領養了,但是好像也就那樣吧。”葉蒼術輕飄飄的說。
她又摸出煙盒,點了一支煙。
小姑娘年紀不大,煙癮不小。洛白夜瞥了一眼她身上的傷口,新傷疊舊傷,青紫的有些駭人。
“其實一開始他們對我還是很不錯的……之前那筆錢估計是凍結拿不出來了,這些年我攢了一些錢,打算還給他們,就當還養育之恩了。”葉蒼術低頭點煙,神色依舊淡淡的,“但還是差點,嘖。”
洛白夜沒說話,他垂眼看著樓下。
小區裡路燈昏暗,這時候外麵沒幾個人了,偶爾有幾個趁黑出門遛大型犬的年輕人。
“這卡牌好像還有點用處,要不然賣給你吧?”她半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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