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我就是個廢人了,父親,你若是再威脅我,便拿了我這條命去。”
顏父不可置信地看著滿臉笑意的兒子。
“你,你瘋了?你的手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嗎?”顏父怔怔地看著兒子。
顏清看著右手,眼中滿是笑意,“我當然知道。”
“可,功名在身也無用,不若全都毀了。”
“啪。”
一巴掌甩在顏父的臉上,老夫人捂著胸口。
“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對這孩子做了什麼?”
隻是娶不了心愛的女子,以她對孫子的了解,隻要女方再無此意,孫子就算念著,也不會再多加糾纏彆人。
所以對於兒媳婦退親時,對沈家說的那些不中聽的話,老夫人是讚同的。
顏母隱隱猜到了一些。
“老爺,你是不是對沈家動手了?”
顏父隻是沉著臉不說話。
老夫人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顏家一時間淒淒慘慘。
沈遇安在這麼極端的天氣下,竟然用了不到一個月到了京城。
還沒進城,城外茶棚就熱鬨得很。
沈遇安一臉風霜,喝了杯熱茶就打算進城。
就在沈遇安排隊進城的時候,一輛兩匹馬拉著的馬車過來。
正在排隊的百姓們紛紛讓路。
沈遇安可不是電視上那勇於站出來顯示自己不同的主角,默默牽著疾風站在一邊。
馬車經過沈遇安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駕。”那車夫大喝一聲。
那兩匹馬就是不動。
沈遇安扭頭看去,就見離他最近的棗紅色大馬一直看著他這裡。
在他覺得自己有馬緣的時候,注意一看,好家夥,是看他的疾風呢。
“噅噅。”
兩匹馬就這麼噅了半晌,那馬夫韁繩都抽了好幾下了,那棗紅色的馬就是不走。
沈遇安:
不是,你倆濃眉大眼的,就這麼在路上看對眼了?
也不看看場合。
馬車上,果丹郡主一臉無聊。
“爹,你說我拋繡球招親怎麼樣?”
八字胡男人冷笑一聲:“你都拋多少次了?每次你都反悔。”
“這也不能怪我啊,那第一次接繡球的公子養外室,這能嫁嗎?”
不等她爹說話,果丹郡主自說自話答道:“那肯定不能,是吧。”
“第二個,唉,我派人去查了,是個兔兒爺,這能嫁嗎?”
“第三次,那個公子倒是不錯,勉勉強強能行吧,但我派人去燕滿樓一打聽,好家夥,花樣多還不行。”